:“咱們那麼多狙擊手,都幹什麼吃的,就讓他在那瞎嚷嚷什麼,不嫌太鬧得荒嗎?”話音未落就響起了一聲清脆悠長的槍聲。這位武士才剛剛說到自己的曾曾曾曾曾曾祖父,馬上就要開始介紹自己了。這也是日本武士的一個習慣,也是心理戰術,交戰前先把自己的祖先的功績都說一遍,往往就能嚇得敵人不戰而逃了。想當初這個柳生家的後裔為了記住這麼多祖先的功勞可是沒少頭疼,還老記串了,這回他不會再有這樣的煩惱了,一發子彈穿過了他的頭蓋骨,帶著整個人都向後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和腦漿從已經破碎的頭骨中流了出來。
後面的武士都大吃了一驚,這幫支那人太無恥了,他們為什麼不拿出刀來和我們決一死戰?難道他們一點都不知道尊重武士的傳統嗎?難道他們不知道戰前打斷別人的家世介紹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嗎?是會引起不死不休的交戰的。哦,貌似也不太可能了,這位柳生大俠已經見了大神了。
眾人嚷了半天,最後幾個領頭的喝了幾聲,又用那種怪聲怪調的嗓子嚎叫了幾聲之後,一群人都一手按住腰間的太刀,一手握住刀柄,用一種很奇怪地步伐衝了過來,雖然姿勢難看,跑得還挺快。一個兩個看起來是有些可笑,可一萬來人都這麼一個姿勢上來就讓人覺得比較怪異了。劉一炮欣賞了一會,不屑地吐出兩個字:“白痴!”然後吩咐射擊。
通用機槍發出的斯斯的射擊聲和高平兩用重機槍發出的通通聲馬上響成了一片。自從這種重機槍裝備到連隊,戰士們對這個大傢伙簡直是愛不釋手。兩公里多的射程,一般的磚石水泥的火力點都擋不住它。用來打步兵,說實話,有些殘忍,但是用來打日本人實在是太合適了,只要是梢上邊就沒個好,基本上掃過去就沒有整個的了。對付密集的衝鋒,一發子彈能解決好幾個。
這群武士的勇氣瞬間就被機槍的威力給瓦解了,同伴的鮮血和碎肉讓他們明白了自己的愚蠢,倒在地上的和已經分解成幾百塊的武士們就是這種愚蠢的最好的解釋。於是高傲的日本武士丟掉了自己的傳統和太刀,立刻就學會了正常人的跑步姿勢,比衝上來的時候快得多的速度又跑了回去,而且衝過了日本軍人的佇列,一直向後,直到看不見了蹤影。
這回輪到岡澤精發愣了,驕傲的大日本武士就這麼一個照面就放棄了自尊和榮譽逃跑了,這世道是怎麼了?滿地的碎肉和內臟也讓這位嶄新陸軍大將有些發愁,面對這麼強勁的火力,這仗可怎麼打啊?還是等增援部隊上來再說吧。
於是岡澤精一面再次催促大本營速派增援,一面準備就地堅守,準備和劉一炮的部隊對峙,等待援軍。援軍沒等來,二十八日,等來了劉一炮增援過來的兩個軍和三個炮師。這下國防軍無論是在人數上還是在火力上都處於絕對的優勢,岡澤精要考慮的已經不是如何突破國防軍的防線了,首先應該考慮的是怎麼能把自己還剩十多萬人的九州島集團儲存下去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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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後的武士
佔據了絕對優勢的劉一炮,也沒做更多的佈置。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謀略都顯得有些多餘了。在三個軍的防線後面,三個重炮師勉強擠成一線,沒辦法,地方太小,炮太多了。二十九日上午,三個軍近兩千門重炮緩緩抬起了炮口,對準了幾公里外日軍的防線。自從部隊裝備了重炮以來,這還是重炮師和重炮團們裝備的戰爭之神第一次在世人面前亮相。在五公里寬的突擊面上,大小口徑的重炮排列了長長的五排,達到了絕對空前、絕對恐怖的火力密度。
上午九時,火力準備開始,齊射的重炮發出了滾雷一樣的巨響。在第一線的戰士事先得到了通知,儘量減少和地面的接觸並張開嘴巴。面對這樣奇怪的命令,這些把服從印在腦子裡的戰士覺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現在謎底揭曉了。儘管距離日軍的陣地有一公里,戰士們覺得自己大地成了被擂動的大鼓的鼓面,簡直都站不住腳,巨大的爆炸聲讓耳朵感覺十分的疼痛,一陣陣的悶響快要把自己的心臟震了出來。遠處日軍的陣地已經籠罩在一片塵土和硝煙當中,彷彿是一大團積雨雲在地面上,中間還不時有電光在閃爍。一開始九州島軍團聚集在一起的炮兵部隊的一百多門山炮還用自己根本就不在一個數量級上的炮火進行了可憐兮兮的還擊,不過很快就被不同口徑的炮火反覆蹂躪,連人帶炮被炸了好幾遍,馬上就全軍覆沒了。
國防軍的戰壕裡,戰士們興高采烈地看著遠處的炮火,儘管覺得十分難受,戰士們還是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