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姜霖立馬抱住林芝瑤,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林芝瑤緊緊將腦袋埋在姜霖的懷裡。
哭了一會兒,林芝瑤看著陳醫生,“陳姨,立馬做手術,可是光希還這麼小,他才十歲啊,你能不能救救他……他是一個男孩子啊……”
男孩子的YJ停止發育,就保持十歲孩童的大小,小小十歲就肛m破裂,鮮血流不止,這就像《素媛》裡的小女孩,被迫人造肛m。
一個女生永遠不能做母親,其實男生也也是,光希永遠不能當父親。
其實林芝瑤不知道的是,林光希的肛L流血從他被她領養走的那天就開始,有時候血就會像女生來大姨媽時弄髒褲子,不過林光希都是用衛生紙地墊在內褲上,隨時替換。
遭受了那麼多的苦痛,還是得對生活了充滿希望。
這一刻,林芝瑤對林雙江的恨到達了頂尖,埋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湧出,她要殺了這個噁心到極致的男人。
陳醫生輕嘆了一聲,“瑤瑤,你覺得如果能救,阿姨不會救嗎?”剛剛看見小男孩的肛M,她的心都在滴血,這要是自己的孩子,天啦,是誰弄成這樣?她肯定會找這人拼命,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還是人嗎?簡直畜生不如。
如林芝瑤大概哭了好一會兒,然後就和陳醫生安排明早的手術。
這個手術也並不大,並不用住院。
回去的路上,林芝瑤牽著林光希的手,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落。
林光希從兜裡掏出紙巾遞給林芝瑤,“姐姐,別哭。”
林芝瑤鼻子又酸又脹,外面天氣又凍人,她鼻子紅彤彤的胡蘿蔔頭一樣,“對不起,光希。”
林光希是一個聰明的孩子,知道姐姐帶自己去醫院應該知道了些什麼,“姐姐,別哭,不是你。”
經歷了張雙江,林光希的話變少了,沉默了許多。
林芝瑤蹲下身抱住了林光希,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後背。
從醫院出來之後,林芝瑤和姜霖帶著林光希回了家。
林芝瑤不知道如何和孩子溝通,於是就讓胡在天推薦了一位知名的心理醫生上門治療林光希。
心理醫生是留美歸來,研究生畢業,三十五六左右,在A市頗有聲譽。
因為林芝瑤在旁邊,林光希也比較放鬆,而林芝瑤也刻意引導他說出真相,她一定會為他報仇,要讓傷害他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林光希才開了口,講述了自己在福利院所有的境遇……
“我進去之後,很多老師們都會討論我的阿爹阿媽,還有哥哥,說他們和人販子沒什麼區別都該死……也有其他孩子笑我,可是我都記得姐姐說的,不能動手打人,孩子們都不大愛和我玩,我也不想和他們玩,我想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可是老師說他們都在坐牢,沒幾年都出不來……
有一天課外活動,我不想去,就在寢室裡休息,但是院長卻進來了,他把我壓在了床上,脫了的我衣服,他……”說到這些時,林光希眼睛紅腫的像小兔子一樣,他的聲音也開始哽咽了起來,然後繼續說著,“他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頭一隻手一根一根進入我的……,手在我那裡面動著,我好難受好痛,我只要一叫出聲,他就會扯我的小**,又掐又捏還用冰捂著,好痛好難受,然後還要用打火機火燻,我真的好痛……”
林芝瑤聽不下去,胸口憋著一股火,但是又壓著大石頭,難受極了……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她連忙揉了揉太陽穴,另一隻手緊握成拳。
姜霖也實在是氣急了,他從來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惡毒兇狠的人,用這樣狠毒的方法去對待一個男孩。
“真是太過分了!”
林芝瑤預約了這位姓於的心理醫生每週上門給林光希做一次心理治療。
夜晚。
林芝瑤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姜霖輕輕地牽住她的手,“芝瑤,你想怎麼處理?”
過了片刻,林芝瑤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想殺了這個人渣!”
“芝瑤……”姜霖也不知道如何勸說,這個人渣實在是太狠毒了,居然對一個十歲的小孩子用這麼毒的方法折磨。
林芝瑤輕嘆了一聲,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生薑,我是一名律師,遵守法紀,也同時必須信奉法律,任何人在法律面前都是公平,法律面對任何人都是公平,可並不是,我曾無數次質疑法律,你知道嗎?如果我起訴張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