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再解釋。
過了兩天,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葉虹正在跟一個年輕女的影片聊天,我問,這是誰?
葉虹看我往攝像頭跟前湊,趕忙把我推開,我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道:“我知道了,這是你二姐。”葉虹抿著嘴傻傻地笑,我說:“為什麼不讓二姐看看帥哥啊?”
葉虹道:“我每次跟她講都是跑來你這兒上網的,她不知道我兩個天天在一塊兒。”
原來如此。
我覺得二姐也沒有我家妹妹長得好看。我悄悄往前湊了湊要看她們都在聊什麼內容,葉虹連忙用手去擋。我還是大概看到了她二姐起的網名叫“暗夜精靈”,裡面有幾句都是說什麼“莫得”,應該是長沙的土話,看字面估計是“沒有”、“不行”的意思吧。我看到似乎還有一句“胖子不老實”,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嗎?可是我兩個都沒見過面啊?
我躺在床上悶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葉虹:“二姐是不是說我不老實啊?”
葉虹道:“哪能呢?她又不認識你。”
“我剛才看到她在電腦螢幕上說‘胖子不老實’,不就是說我的嗎?”
“不是她說你。”
“哪誰說的啊?”
葉虹繃緊了嘴巴。
我看她不吭聲,於是又問了一遍,葉虹回過頭來瞪著眼道:“誰讓你那麼笨蛋把價格標籤放在禮品袋子裡面?”
“什麼價格標籤,什麼禮品袋子?”我一時還沒鬧明白。
“就是我們去韶關拿的禮品,你把商場打的價格單都放在袋子裡。”
什麼……?如果在商場買東西,我一般會把價格單放在袋子裡面,免得門口保安盤查時沒有憑證,可是這有什麼問題啊?
“你把給葉麟買的遙控玩具車多說了5塊錢,給他買的童裝多說了10塊錢。”
是嗎?記得當時葉虹的爸爸問我價錢,我哪裡會記得了那麼多啊,那件衣服還是葉虹買的,應該是我記不準價格,根據印象就多報了一點兒,小小的虛榮心啊,也不是我故意欺騙他們啊?
還有,他們當著客人的面拆禮物,看到價格了還來故意問我,這不是有心誆我嗎?
不管怎麼說,我自信我是用心想把事情做好,用心對待我的妹妹,盡力希望大家能接受我,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不和諧的聲音?
為什麼會這樣?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對葉虹格外的好,只是希望她能夠感動,能夠多在她家人面前替我說說好話。再說,很快就是國慶了,我想到時候我和葉虹再去彌補一下關係吧。
另外我也不停地給葉虹講道理,希望妹妹能比平常能堅強一些,為我們未來的幸福共同努力。
九月中旬的時候,葉虹說他表哥要來深圳找工作。
“哪個表哥?王猛嗎?派出所不找他麻煩了?”
“不是,是王力。”
“王力啊,他不是在韶關嗎?”
“姐姐都不在韶關了,爸爸他們也都回去了。”
原來如此,可是為什麼不在韶關了?他們不是在那兒有挺好的業務嗎?
可是我也沒辦法問葉虹詳細的情況,總不能問她葉雪是被公安抓了起來,還是為了保持對嫖客的新鮮感而過一段時間就換一個地方?
可是他表哥來了就要安排,我只好再去求董友良,看是否能安排和葉虹在一塊兒上班。董友良似乎也有點兒頭大,說人家工廠現在基本上不招收男工啊,末了,說他再找找看吧,有訊息了就通知我。
我想許茂林那兒我基本上隔天就要去一趟,他那兒暫時應該不需要人,不過我還是打了個電話給他。電話裡許茂林給我解釋:“老弟啊,咱們自己人,也不說二話,你看那幾個老鄉,跟了我這麼久了,讓誰馬上走呢?再說她們都是女的,你來個小夥子,還要另外找地方給他住,這一兩天肯定搞不定。”
可是王力後天就要來了,董友良依舊沒有訊息,怎麼辦?我只好去求求陳哥,看他有沒有辦法。
看我坐在他櫃檯前不走,陳哥只好拿起電話本,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終於告訴我說沙井的一個工廠招工,他一個朋友在那兒,讓下個禮拜一去那兒直接上班。
王力來了,我招待他吃肉喝酒。王力平常的話語很少,接連兩天就悶在屋裡面看電視、上網。
禮拜一,我找了一輛黑車,說好價錢,拉著王力的行李去沙井。
沙井那兒滿是荒蕪的土地和新建的廠房,靠,深圳市政府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