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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面上所有流行的款式,在遠望都能找到相應的水貨,有一次我買一款Nokia7200,當時的行貨價格是2300元左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老闆問我:“要港行水貨還是歐版水貨?”
“有區別嗎?”
“港行就是香港過來的水貨,直接支援簡體中文,1600元,歐版是歐洲過來的,不過已經刷了機,1500元。”
是嗎?還有這種區別?保險起見,我還是選擇了所謂的“港行貨”,最終成交價是1480。回來後,我趕緊去請教董友良,董友良顯然比我清楚得多,只聽他解釋道:“港行貨當然是最好的啦,除了全國聯包換成商家保修,其它都一樣。歐版手機由於機器裡面沒有中文字型檔支援,需要軟體重新整理,偶爾也會出現硬體不相容的情況,不過已經有中文顯示的,一般用起來都不會有問題。”
原來如此,我管它是哪兒來的機器,好用就行,只要是新潮手機,一般價格都相差了將近一千塊錢,再說手機現在更新換代這麼快,最多用個兩年就落伍了,除非是錢多,否則估計沒人願意會主動買行貨。
“我怎麼知道這款手機是不是水貨?”我繼續問。是啊,我總不能當面拆開機器看吧?
“呵呵,如果是上市時間小於半年的手機,基本上都是正宗的水貨機,大於一年,嘿嘿,不熟的客戶就不要去亂拿貨了,其實道理很簡單,一年以後,手機款式開始落後、開始出質量事故,市面上出現二手翻新機也不足為奇。”
還有個問題,我問道:“那麼多水貨手機沒有入網標籤怎麼賣啊?”
“切,這是個小問題啦,”董友良不屑地道:“客戶如果不在意的話,就用假的鐳射標籤,由於現在手機識別串號都可以透過軟體來重新整理,所以一般人都不會在意這個事情啦,還有一次,由於查得緊,遠望好多人都去買真正的鐳射入網標籤來貼水貨機,最後反而那些真正的行貨機卻貼上了假的入網標籤,呵呵。”
“遠望每天那麼多人,那些櫃檯到底能出多少貨啊?”
“這個難說了,要分季節,我認識的二樓一個台州的老闆去年十一月份一天的最高紀錄就是5K。”
“5000臺每天?靠,那不賺死了。那廠家是否損失不小啊?”
“呵呵,不對,”董友良笑眯眯地道,“如果你是廠家,同樣一種產品,由於客觀因素不得不執行兩個價格,你怎麼辦?”
我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說:“我把其中一種產品的價格定得高高的,銷量無所謂,廣告做好、形象做好、服務做好,賣多少所謂,另外一種,全部靠量維持利潤,先宣告好,售後服務可能不保證,你覺得價錢划算你就買。”
“呵呵,老弟,人才啊……” 董友良豎起了大拇指,道:“其實他們就是這樣做的啊,廠家對市場情況也清楚得很啊,他們的機器在市面上是怎樣走貨的他們能不清楚嗎?所以他們是水貨、行貨一路來,大小統吃。”
嘿,英雄所見略同啊。我遞給董友良一根菸,點上後,接著問:“既然遠望這麼賺錢,那鋪租應該很貴吧。”
董友良笑了笑,斜著眼睛看我,道:“貴不貴不說,關鍵是現在根本沒人轉讓,據說去年三樓有一個位置很好的櫃檯空了出來,除了轉讓費12萬一分不少,有人另外給出租櫃檯的管理處另外送了五萬塊錢的禮,結果還沒搞定,因為競爭的人太多了,最後是抓鬮決定的。鋪租嘛,大概一個5平方米的櫃檯,月租就能達到一萬左右,以你現在的業務量你掏得起這個價錢嗎?”
這麼貴啊,我倒吸一口涼氣,看來老子是沒希望在遠望做老闆了。我抽了一口煙,悶了一會兒,想起來另外一個問題:“有好多亂七八糟的牌子,像suncorp、sprint什麼的,也是水貨機嗎?”
“不是,這些才是標準的黑手機,有些時走私的韓國雜牌手機,大部分都是深圳的廠家從韓國買來的方案,或者直接買來機芯,自己開模做外殼貼個牌子。有時候他們還會直接冒一些知名廠家的牌子的手機來賣。”
“黑手機不好嗎?”
“也不能單純的說不好,主要是沒有經過嚴格的測試,測試裝置隨隨便便就100多萬美金一臺,平常誰買得起啊?還有,能發手機牌照的就那麼幾家,深圳好像就科健和桑達吧,那麼多手機生產廠家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