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的吻更長久的留在你的身上。”
李雨謙笑了,因為他的佔有慾而滿足。
百合柔嫩的花瓣拂過身體,最細膩處也會被撫弄,她迷糊中享受著他的情趣遊戲,因為羞恥而快感,也因為他將初開的百合搔弄身體而敏感。
“……咯咯……不要再弄了……我……”
很敏感。
“但是我想弄你,想看見你笑。”
時間在溫情的此刻變得凝固,親暱的溫柔中,彼此享受著體溫,她忘記了他們究竟窩在小小的房間裡面多久了。
生活變得簡單而豐富,親暱,談笑,玩弄各種情趣,彼此都為找到身體新的弱點而雀躍不已。
結合並不總是發生,讓身體熟悉彼此的溫度,以纏上指尖的溫暖更深刻的感受愛慾拉成的絲,而後迷失**的存在,才是真正的快樂。
溫存的時候,圖達里亞主動解釋他和奧利菲斯過去:過分坦白或許是一種傷害,可是,生生將懷疑埋在心中,芥蒂將扭曲為醜陋的黑洞。
圖達里亞說過,他不想欺騙她,他只想讓她知道全部,而後,留下或是離開,都不重要。
溫情的話語緩慢地溶解冰冷的懷疑,那些驚心動魄的往事,從他口中說出,積澱了歲月的滄桑,不復激情,沉穩地說著,彷彿都只是寫在歷史書上別人的故事。
冷靜,冷靜得李雨謙不能理解。
為什麼原諒,為什麼無條件的原諒,無辜受牽連的是他,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為什麼一定要擔起責任?
“為什麼……要……承擔責任?”
不想指責養大自己的女人,可不論愛情多麼偉大,還是覺得他們太自私。
——為了自己的幸福,傷害別人,不論那是多麼偉大多麼值得被銘記的愛情,也不應該成為理直氣壯地傷害無辜的人的藉口……他更不應該為維護所愛的人,氾濫了溫柔,也傷害了對他寄以厚望的國民……
圖達里亞低下頭,溫和地咬著她的耳朵。
“因為愛。我愛著他們,他們是我最愛的人。我只是愛著他們,愛成為刻在我靈魂裡面的烙印。明知道他拿走了鑽石,明知道他們離開安卡拉就再也不會回來,我也還是愛著他們,愛得願意為了保全他們,以我擁有的一切做一場交換。”
他的手指纏住她的頭髮,親吻著髮絲,又附吻脖頸。
“愛情是不能用理智評價的,我知道他們的愛情傷害了很多人,但我無法恨……也許在你眼中,我的決定也是有罪的,可又有什麼辦法?我愛他們,我只是愛著他們,我愛得太深……我沒有辦法違揹我的心。”
他的聲音,低沉而蘊含磁性,纏綿耳側,情絲盪漾。
李雨謙有些心痛了,那些事情銘刻了他的全部青春的愛情,賭上一生的成全,最終卻以無奈結局,他的心……到底還是惦念著那兩個自私的人。
這份感情,已經不僅僅是親情或是愛情。
血緣、親情,愛情,因為不知名的力量凝結為一體,揉成了這份深刻得不能融化的情。
她抱著他的臉,吻下去。
“圖達里亞,我想給你看一件東西。”
“是嗎?”
也許只是錯覺,圖達里亞露出的竟是令人迷惑的神情,李雨謙卻不願意多想,從珠寶匣中取出了紅色絲絨小盒。
她取出項鍊,搖了一下小圓球,鉑金球裡面的石頭髮出沉悶的滾動聲,圓球的縫隙透出的淡淡的紅色。
她不知道這項鍊裡是什麼,但是她相信,圖達里亞比自己更有資格擁有它。
她把項鍊交給了他。
“……這是奧利菲斯留給我的東西。”
圖達里亞沒有說話,只是冷靜地接過項鍊,但是難以壓制的驚訝神情到底出賣了他。
真相
到底是怎麼樣的石頭,才能寄託一生的愛戀?
這裡面究竟放了什麼,為何會讓他露出這種神情?
啊——
李雨謙皺了眉,鏈子太細,竟纏著頭髮,他接過項鍊的時候,也扯下她幾根頭髮。
但一貫細心的圖達里亞卻沒有覺察,他完全沒有覺察到手中的鏈子絞到了她的頭髮,他只是看著項鍊,而後——
他摘下印有皇家徽章的戒指,將戒面按在圓球的某處,再一用力。
嘎!
清脆的聲音,圓球開啟了,一顆宛如真摯的愛人的心尖滴下的眼淚凝成的紅色寶石露出,完美得連時間也黯然失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