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汪平很快走到了田邊的一個土埂上,沿著土埂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田間勞作的那些村民們,汪平的眼睛溼潤了,自己的父母不就是這樣嗎?
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在土裡刨食,從牙縫中省下來的錢供自己兄妹三人上學,然而,剛剛讓父母過上幾天舒服日子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領主大人,又出來視察啊!”
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汪平的思緒,這聲音挺脆挺甜,而且也很熟,汪平抬頭一看,正是曾經在她家吃過飯的玲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得格外水靈,一雙明溜溜的大眼睛彷彿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玲花的丈夫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農民,長得虎背熊腰的,滿手老繭,常年勞作,不是在忙地裡的活計就是進山採藥打獵,家境過的還算可以。
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們沒孩子,一直都沒有,結婚七八年了,玲花連個蛋也沒生下來,只不過他們不願意提,汪平也就沒好意思問,自己在這裡指不定呆多少長時間呢。
“是玲花啊!最近過的怎麼樣?”
此時的汪平沒有一點領主的架子,笑容和熙,就像是普通的鄰家大男孩一樣。
“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我著一輩子算是完了,到老了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
玲花面對汪平,根本不像是別的人一樣,只有尊敬和感激,在她的眼睛中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汪平不是傻子,在這方面,他不說是個老手也絕對不是菜鳥,對於玲花眼睛中的含義自然明白,只不過有些不好意思。
“玲花啊,別這麼說,也許是沒到時候,到時候就有了,這種事急不來。”
汪平敷衍了兩句,正準備繼續向前走,就聽到玲花幽幽一嘆,道:“領主大人,您就別安慰玲花了,我們的事只有自己知道,這輩子是別想了,除非”
說到這裡,玲花突然不說了,汪平一愣,這是什麼話?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哦,對了,我們那口子說了,再見到領主大人的時候一定要請領主大人到家裡再吃個飯,上次招待不周,這次他打來了一個罕見的野味,我這就回家做去,領主大人一定要來啊!”
玲花的聲音很大,周圍的田裡有勞作的人也聽到了,紛紛跟汪平打招呼,汪平也一一的回了,並且拿出自己的捲菸來給村民們分了一圈。
幸虧上次購買的菸葉多,否則還真不夠用了。
玲花說完,扭動著挺翹的屁。股,帶著一陣香風回家去了,那曼妙的身子讓汪平想到了他在地球上的女人們。鼷鼠一股熱氣上衝。
既然人家相邀,汪平自然不能不給這個面子,否則豈不是會被人說看不起普通人嗎?
那些人也知道汪平平易近人,聊了一會兒之後便各自忙去了,汪平搖頭嘆了一聲,起身向玲花家走去。
因為附近都是山地丘陵,所以,雖然都是一個村子,但住的卻很分散,很少有幾家住在一起的,玲花家更是如此,在丘陵上一家孤零零的,距離最近的鄰居也有上百米。
來到玲花家之後,汪平也沒敲門,直接就走進了院子中,只見玲花正在忙著收拾一隻相貌奇特的小獸,這東西長得跟狗差不多,但是卻是熊頭,一身黃白相間的皮毛很虎皮一樣。
這東西叫虎皮狗,汪平還是挺村民們說了,當然了,也是土稱呼,真正叫什麼誰也不知道。
這東西的肉非常鮮美,看著挺兇,但卻是個雜食動物,不過由於速度很快,加上腦袋中有靈核,是一個靈獸,有天賦神通,所以很不好抓,玲花的丈夫能夠抓到也是運氣。
“領主大人來了,快坐吧,我這邊馬上就收拾好了,那口子也快回來了。”
玲花手中不停,招呼著汪平的同時,抬頭向汪平笑了一下,汪平點點頭,但是目光學落在了她胸前那擠得很深的溝溝裡。
論身材,論相貌,玲花絕對是這附近少有的美女,結婚後更加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幾乎是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
坐下來之後汪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自己畢竟是領主,在治下的老百姓家裡吃飯算不算是違法?
就算不算是違法,這孤男寡女的在一個院子裡,要說一點想法也沒有,那就不是他汪平了。
實力再強大也沒用,因為首先他是個男人,其次才是領主和強大的修者,只要是男人,在面對美女的時候心中能沒有任何想法嗎?
尤其是對汪平這種已經食髓知味的男人來說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