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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知道為什麼不自己跑！”秦霄還是懷疑她。夜色太暗，老女人的表情他根本就看不到。

“我的腿被他們打折了，我能從這裡出去，可是根本就不能在他們發現之後，到達加油站，再說，我就是去了，電話又能打給誰，我的親人就是我的敵人，他們發現我出去，都會給醫院把電話再打回來，我還是會被抓住，我現在的希望就是你了小子，我給你自由，你也要給我自由！”老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居然鼻子有些抽泣。

呃，不會吧，是真的？

秦霄本打算看幾天再說，可是看來今天就是機會，如果明天那些無良的精神科醫生再給自己注射什麼酮，又是什麼西的，那自己可不是就要死了？不死也會像這位老女人似的，半殘！

秦霄心裡一震，輕輕地轉身了那些食物，又挑著自己喜歡的吃了幾樣，感覺肚子飽飽的，他才問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啊，你告訴我，我出去一定會回來接你，你的親人不認人，還有我。”

他們的聲音小得很，從那監控裡聽過去，就是一邊沙沙聲。

“我叫桂長枝。”老女人似乎在笑，“你也不必在意，如果他們抓不回來你，也許會衝著我發火的，我能不能捱過去，還不一定呢！”老女人說得很可怕，秦霄聽得心裡也很不安。

媽的！還有這樣的精神病院，我出去一定要把這裡用剷車平了！

秦霄的目光裡現在全是狼一樣的野性，他可不想就死在這裡。

秦霄依那位老瘋女人說的話，果真一點一點地出了那座精神病院，上了大路之後，他就沒有了命一樣地向前奔跑，果然跑出去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才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的加油站。

秦霄這才從那加油站的牌子上看到，自己居然在燕京郊區。

媽的，這他媽的真是不想讓我活下去了，怎麼著還把我弄到了這種地方來，秦霄狠狠地咬了咬牙，把老瘋女人給他的硬幣投進了電話裡，撥通了謝雨瑤的電話時，謝雨瑤大吃一驚。

“你不是讓人來捎信兒說你去了米國嗎？這為什麼燕京地區的電話號？”謝雨瑤還想細問，秦霄那邊卻不允許。

“你現在什麼也不要問，馬上找到能聯絡的人來救我，我就在燕京郊區的一間加油站了，估計用不上十分鐘就會有人過來抓我回去。聽著，我就在這附近，你要馬上找到人來接我！”秦霄急的聲音都發顫了，這一回和上一回完全不同，現在的他可知道，如果謝雨瑤不能馬上找到人的話，他很有可能就在那間精神病院裡出不來了。

秦霄又說了一遍自己的正在的加油站的特點，才又掛了電話，向著那個加油站的後山跑去。

就在他剛剛跑進了樹林沒有多久，他的身後就出現了狗吠聲。

媽的，我怎麼就忘記了這件事呢！他們有狗啊，那狗的鼻子可都是很靈的！

秦霄四下張望著，藉著昏暗的月光，他發現那附近好像有魚塘之類的地方，可是那裡的水怕是不淺。

秦霄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努力地撥開水塘邊的雜草，輕輕地沿著塘水下到了裡面，只把自己的身子上的那些氣味用水掩蓋之後，發現那水塘的不遠處的水面上居然有一條小小的船！

秦霄像得到了救命稻草，馬上游了過去，輕輕地爬上去之後，平躺在小船上，只等那水上的隨意飄著的小船下的水紋漸漸消失。

“這裡沒有！”秦霄分明聽得到那群人的聲音從不遠的公路邊傳來。山裡現在也有不少狗叫，他聽得出來有一隻狗的叫聲正離塊水塘越來越近。

“好像在這邊！”有人喊著，因為他手裡的狗正像被什麼牽引著似的奔向了那水塘邊。

媽的！這它也能聞得出來？

秦霄感覺自己好像要暴露了，可是就在這裡，那條狗跑到了水塘邊好像又沒有發現什麼，它就地打著轉，又返了回去，倒讓跟在它身後的那些人心裡驚異起來。

“不對啊，那個傢伙一定就在附近給我找！”帶頭的哪裡像一個醫生，他分明就像一個地痞！

秦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只隨著小船漂在了水塘上，那感覺真的比起自己蹲在監牢裡還要難過。

然而那些人真的很有耐心，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左右地尋找著，在這裡逗留了足有一個多小時。

直到兩輛麵包車把大燈熄滅，轉過了街角，朝著加油站的方向轉了過來，接著又停在了那加油站邊，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