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裡,快說,虎哥,所有的事回來再說!”謝雨瑤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難道說他們真的下了狠手!
謝雨瑤不再信任王大奎,王大奎的手下又都是本部的保安,這裡的人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那邊就會完全知曉。
謝雨瑤轉來轉去,只想到了邱虎在工廠時的那幾個鐵哥們兒,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把電話打到了工廠裡,找到了那三個人,讓他們以出差為由,去了深市不遠的鄉下,接邱虎。
邱虎再次出現在謝雨瑤的眼前時,已經是深夜。
三個人把邱虎送回到他在深市的家裡時,謝雨瑤早就等在那裡。
“虎哥!”謝雨瑤見邱虎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房間,便把三個人打發走,並要求他們不要亂說。
謝雨瑤之所以在邱虎家裡見他,就是因為她現在也無法確定邱虎是不是像王大奎一樣。
“雨瑤,我得休養幾天才行,他們這些天就沒有停下折磨我,媽的,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傢伙,你看!”邱虎把自己的前胸和後背晾了出來,上面居然全是血淋淋的疤痕。
“虎哥,咱不能解決一下嗎?”謝雨瑤看了他的傷,開始相信他,如果是苦肉計,他不會受這麼多的苦,那些疤痕都是一層又一層落上去的,看起來,每一鞭子都用力不輕。
謝雨瑤取了藥箱,給邱虎一點一點的消毒,敷藥。
“不行,我可不能休息啊,我要叫上大奎,去找秦霄去,媽的,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兒,現在秦霄生死為卜,這他媽的叫個什麼事兒!我看就是那個臭娘們的事兒!我們上了飛機,她怎麼就有事兒又下去了呢!一準兒是她!”邱虎嘴裡的這個臭娘們兒不是別人,正是蘭卉,謝雨瑤緊眨了眼睛,把手裡的棉籤放下。
“真的?她沒有與你們同乘?”謝雨瑤追著問道。
邱虎泛著大牛眼,放下手裡的那吃了一半的香蕉,“是啊,她是在飛機都要起飛的時候,才突然下去了,我還以為她與秦霄坐得近,她跟秦霄打了招呼,可是當我喝下了一杯果汁之後,就真的睡著了,醒來就在一間黑暗潮溼的地下室裡。天天被打,他們什麼都不說,只是打!”邱虎又往地上啐了一口。
“我給大奎打電話,他們這是看我們沒有人啊,我記得那個地方。”邱虎伸手就去摸電話,謝雨瑤急忙去攔!
“不行!虎哥,這話說來有點長!你可不能跟他說什麼,你不能讓他知道你在這裡,也不能讓他知道秦霄的行蹤!”謝雨瑤說完,便把電話線一拔,“還有,你回來的事兒,他不可能不知道,剛剛那三個人裡也不知道有沒有他的眼線,我們換個地方。”謝雨瑤表情嚴肅得很,兩個人現在看起來像地下黨。
不過,不防備還真的不行,謝雨瑤對王大奎的勢力有多大,一點也不瞭解。
“雨瑤,這樣吧,我不現身,那是不可能的,我得把我的兄弟們組織起來,還有王大奎那邊的保安,你可以撤了!我現在就找自己兄弟去,話說回來,我還是瞭解王大奎的,聽說他家裡有生病的母親,我先去看看,是不是被脅迫了!”邱虎就想起身,可是身上的傷太重,他哪裡能起得來。
謝雨瑤急忙把他按住,“別,現在你先彆著急,我們得先跟季家聯絡上,如果季老爺子安然無恙,我們什麼都好說,如果他出事了!那可就完了!”謝雨瑤把手裡的棉籤和藥粉都放下,才又神情嚴肅地看了看邱虎,“記著秦霄失蹤了,你不知道他在哪裡。”
謝雨瑤一再叮囑著邱虎,“虎哥你也不要急,你就在家裡休養幾天,等你好一點兒了再出現!你現在不妨打打電話,讓你的好兄弟過來陪陪你,因為有些人出手的套路我們是不熟悉的!”她不是在膽怯
酒吧裡的燈光昏暗,一串串節奏似乎想要把人的大腦發達方震裂似的,響在所有晃來晃去的人的周圍。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年輕人,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目光從帽沿下射了出來,他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在漆黑一片的酒吧裡,他穿過了人群,繞到了一間包房的門外,輕輕的敲了敲。
房間裡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喝酒的三狼,聽到有人敲門,他便抬頭看著門口的方向,見進來的是一個陌生人打扮,便把手裡的高腳杯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坐在他身邊的年輕人高聲問道:“你是誰呀?幹嘛來這裡!狼哥的包房難道你不知道嗎?”
秦霄沒有說半個字,只是走到了三狼的旁邊,輕輕地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然後手一揮,便把兩旁的年輕人趕出去。
“哪裡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