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那個生他的壞女人從皮損到骨頭裡,告訴他我就是當年那個差點兒讓他跪死在祖宗面前的小宮女,然後讓他打那天起滾到格局亂樓層高的重華樓過日子去了。
你們瞭解這個人的脾氣吧?那你們肯定想象得出這人是怎麼擺著個冰塊兒臉一句話不說從我面前飄出去的了。沒看到他崩潰,我很不爽,所以那天晚上就提前開始了第三件正事兒,折磨他。
他那每天必犯,犯起來要死要活,犯完了該幹嘛幹嘛的舊疾是什麼?別猜了,你們被他忽悠了,那不是病,是我逼他服的毒,叫“冰肌玉骨”。能活多久?據說平常人能熬個半年來的,不過中這毒的基本都是被折騰得受不了自殺死的,沒有真實統計資料不好說,擱到他那身子骨上就更不好說了。
這人府裡忒乾淨,沒有一個壞女人可讓我收拾,但我當王妃的日子還是很充實的,每天白天我一邊佈局,一邊找印,晚上就在他毒發的時候盤問他印的事兒。我很清楚他肯定不知道印在不在自己家裡,我不過是找個折磨他的正當理由,因為這個獵物就是不崩潰,我很不爽。順便也為了給儀一種我還是很著急辦完事兒等他來娶的錯覺,事成之前我不想讓他警覺。
於是,下人方面,江北扮紅,半夏扮黑,主子方面,依扮紅,我扮黑。在王府裡我折騰起來百無禁忌,他也任由我折騰他,但有一樣我還是不敢,不敢**。雖然我沒打算清清白白當皇后,雖然儀說可以接受我**,但我一旦失了身也就沒有正當理由再拒絕儀碰我。在我心目中,儀已經只配和半夏那種女人上床了。記得依問過我,事成之後準備怎麼待儀,我當時說,憑他的能力,勝任個太監總管應該還是不難的。
我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覺察到我有這點顧忌的,反正他就抓準了這點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可勁兒地說,還說得跟真的似的。儀的眼線滿院子都是,於是儀來找我的時候每回都為這事兒吵,害得我最後不得不抽了儀一巴掌擠了幾滴眼淚儀才肯相信我還是清白的。面對這種人能怪我變本加厲折磨他嗎?
有回審他的時候他突然冒出句話,說他同情我,因為我當不成皇帝,註定把自己搭進去。你們知道被一個瞎子看穿的感覺有多恐怖嗎?我一氣之下把他桌上的公文摺子一把火全燒了。據說皇帝判了他個瀆職罪,在朝堂御階下跪了一天一夜。夏天嘛,你們懂的,大太陽頂頭曬著,曬夠了就一朵小黑雲飄過來嘁哩喀喳來場雷雨,飄走了就繼續曬,晚上除了小涼風還有“冰肌玉骨”給他做伴兒,過程我是沒看見,反正看到他被送回來的時候那模樣我氣兒就順了。
我聽說灼華國北堂家有堅定不移的想跟南宮家打一仗的意思,我在爹那得到證實,凌辰在邊疆快扛不住了,皇帝略怒,有傾盡全力打一場的意思,而爹和儀有趁這個機會除了那個差點兒被我折騰死的人的意思,於是我覺得機會來了。我跟爹說,如果讓那人掛帥出征,那就把我一塊算到出征隊伍裡,也好靈活應變幫點兒忙,爹說還是我想的周到。
我的計劃簡單粗暴,因為這兩年我攢了足夠多的兵,還拜儀所賜讓他們都囤在離皇城最近的幾個閒著沒事兒的營裡,皇帝只要調一千以上的兵馬就一定會動用到我的人。當然,這會兒我的人表面上還是儀的人,既然他們想有動作,那調兵的事兒就不用我出面操心了。
玉印?搶皇位的哪來的那麼多講究,等我把江山拿下,削塊蘿蔔讓他們承認這是玉印不就行了。但是沒拿下江山之前,我跟他們說這印就在三皇子處,我已經有線索,很快就能找著了。我說的跟真的似的,結果他們就信了。
路連塵這會兒已經當上了其中一個營的頭兒,我讓他看準時候上摺子,自請當主將出徵。不在我掌控下的將軍本來就沒幾個了,這種不討好的差事他肯定一請一個準。
我給他的指示很簡單,除了被那女人搞抽了的部分其實跟你們看到差不多。就是一路上裝忠讓人放鬆警惕,到地方裝傻避戰儲存實力,等凌辰的兵跟敵軍拼得差不多了就一舉拿下抵抗勢力,先殺賊示威擁我為帝,然後帶兵一路殺回解放全國。我讓他安排個刺客,半道製造混亂加幫他表忠心,聽好了,就一個啊,剩下那些我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
江北的任務更簡單,裝忠心裝到底,最後把那個人控制住,在我面前一劍殺了就行。
依就在宮裡繼續默默地裝純潔善良的幽怨公主,透過半夏監視王府動靜,等路連塵帶兵一啟程,一隊人馬就會飛鴿傳書聯絡她安排伏兵位置準備逼宮。為了防止依給我玩一場近水樓臺,我就只安排了一千人逼宮,其餘人馬原地待命等我訊息。為了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