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四不像的官階,曾紅極一時的五道槓體系,這就是人人談之色變的神秘勢力,讓三宗六派十二門無法插旗話事的幕後黑手!
其成員上至成功商人,下至走卒,當然少不了馮屠夫這種骨幹力量,他們掌握著整個金州五成以上的利益!
“冒昧問一句,你們的主打產品是?”江城覺得總得有點噱頭來拉人頭吧!
厲天陽笑了笑,“讓我們在一起的,是理念!楊總隊長的諄諄教誨讓我們富足!”
不好!江城覺得很不好,這是打擊物件,不能再繼續下去,楊星星這是走鋼絲,誰是擦邊球,危險!難說他還鼓搗出什麼“我說要有光,於是便有了光!”之類的用語,果斷拒絕收聽!
安利團是一個大型組織,一個囊括了金州大部分中低產人士的大型組織,以幫扶共濟、鋤強扶弱、樂善好施、守望相助為要義,退會自由,領導選舉產生,有各級隊委,層次分明,分工明確,沒有專職領導,都是兼職,義務服務團員。
“你們找我有何事?”江城還是決定保持冷靜。
“江門主,你的家鄉是不是到處高樓大廈,還有會跑的鐵疙瘩?”厲天陽一直作為主要談判者。
“你怎麼知道?”江城訝異。
“哈哈,果然,你跟我們楊總隊是同鄉!”厲天陽笑的很激動。
“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本來不確定,可是看見你們精武門的那些高樓大廈後,我們有了想法。江門主請恕我也冒昧,是否見過我們楊總隊長?”交談就是這樣,解決一個問題後丟擲一個問題。
“呃,算是吧。不錯,我們確實是同鄉!”江城覺得楊星星同學的疑似死亡還是暫時不說的好,誰知道這些人盲目崇拜他到什麼地步。
“其實江門主不說我也能理解,楊總隊長是不是已經仙逝?不要擔心我們接受不了,人人平等,總隊長當然也逃不過天地輪迴,何況他還留了遺書給我們。”厲天陽不僅沒有哀傷,說的時候也是平心靜氣。
“呃,是。”江城還在回味“人人平等”之類的高階言論。
“楊總隊長曾說,他想帶我們住高樓,過小康生活,可惜他沒有相關技術,他曾做出過今天預言,沒想果然成真!”厲天陽突然又變得激動。
“什麼預言?”江城對此很感興趣。
厲天陽沒有說話,反倒陷入了回憶。
回顧厲天陽的說法,這楊星星倒真是一個狠人,直接將仇恨拉大,從理念和制度上與這個世界為敵,倒也拉起一票鐵桿,這種透過洗腦拉起來的隊伍堅強無比,一直隱沒在金州,暗中發展,守護著他門口中的“淨土”。
可惜生產力的發展遇到瓶頸,並沒有實現生產關係的大變革,這個瓶頸就是農商關係就是小作坊與流水線的天塹!
這種強行拉昇起來的生產關係架構並沒有達到帶動生產力發展的作用,這是條件所限,這是必然。
“無法言傳!那個語言是由楊總隊給我們看的一個夢境,以我的能力無法表述出來!”厲天陽終於恢復正常。
江城很想說我能,你只要睡一覺就成,可是關係還沒熟到那份上,無法開口。
人與人相處就是這樣,不可能一見面就直接深入到小時候尿床掏鳥窩的地步。
“那些所謂的大門派就是蛀蟲!”這是對於江城問到他們針對大門派讓其無法紮根金州時,厲天陽和馮無垢共同的吐槽。
“仗著高於常人的武力,喝老百姓的血,他們所謂的保護、他們所謂的俠義,根本就是一場鬧劇,有什麼事故不是他們弄出來的?當然,江門主,不是說你,你的精武門我們完全沒有敵視,你們都是靠著自己的能力在賺錢!”厲天陽感覺好像地圖炮範圍過大,進行了微調。
“他們所謂的產業,有幾個是建立在改善我們生活,共同進步的基礎上的,保鏢?保誰?還不是江湖人?武館?收錢傳授武功,那是在圈錢,真正能學到的有幾人?客棧飯館什麼的就別說了,最坑爹的就是這些人,什麼過期米麵變質肉,他們正的喪心病狂!”
“我吃過你們精武門出品的罐頭,真叫美味,那用料絕對是良心!”馮屠夫插了一句,話說他還真有發言權。
對於這種私下說人的事,江城一直不是很感冒,趕緊扭轉話題,主動問,“好了,有空慢慢再侃,進入正題,二位這次找我,總不是喝酒那麼簡單吧?”
實際上江城對這種不太合口味的酒早就不耐煩了,只有馮屠夫喝的那叫一個暢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