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弟子們從正門魚貫而入。
霎時間,阻攔圍觀弟子的都不見了,大家有些好奇的想要湊近一些。泉珊突然站住了腳步朗聲道:
“都散了吧,明天就要考試,還有時間來看熱鬧?”
在傳統習俗基本儲存的天道,師兄師姐的威嚴得到了最好的維護,泉珊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便站在門口看著之前興致勃勃的群眾們以不慢的速度散去。
項雨汐幾人看夠了熱鬧,也跟著人流回神霄派,只不過在恰巧方便的地方和時間,湊巧的匆匆瞥過那男子的模樣。
費九倒吸一口冷氣:“是我喜歡的型噯。”
男子要比項雨汐大些,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很man,無論相貌還是身材。臉部線條很剛毅,稜角分明,濃密的劍眉、堅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界限分明的唇際線。
“你們三個,”泉珊無奈的嗔道:“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項雨汐不好意思的訕笑兩聲,成功的看到了一臉‘寡人有疾’的軒墨陽,噴火的目光在跪地男子和祝梨嬌之間徘徊。
“泉珊師姐,”祝梨嬌挽著泉珊的臂彎,一行人一邊往小廣場走去,一邊七嘴八舌的搭訕:“你說這人像不像古代江湖的殺手?”
“殺手?”泉珊疑惑的重問了一句。
“不是指身手,只是說不好,總讓我想到武俠小說裡那種殺人不眨眼、快意恩仇、性格冷漠孤僻的殺手炮灰們。”
項雨汐撲哧笑了一聲,玩笑道:“討論殺手倒不如我們去茶肆喝兩杯?”
“茶肆有什麼好喝的,”費九搓了搓手,一臉的垂涎三尺:“照我說不如去老闆娘那兒來兩壇。”
“都給我免了,”泉珊臉色一板,一個個掃過去:“現在就給我回屋子裡修生養息,明天我可在練習場等著,到時候哪個不聽話別怪我收拾她。”
“哎呀師姐,”祝梨嬌笑道:“你這樣我們到時候怕得故意往錯的來了。”
“你們這個性子,”泉珊一個個點過去:“嘴甜得抹了蜜似的,滿腦子離經叛道;這更不用說,就嗜酒這一條就夠你們直系師姐忙活;這個性子冷冰冰的;這個喜歡的怎麼都無所謂,不喜歡的就把人家氣個半死。”
祝梨嬌不依,嬌嗔的據理力爭,幾個人說話間走到了正門。項雨汐落在後面,回頭看了一眼依然跪在空地上的男子,低垂著頭看著地面,看不清表情。
項雨汐說實話,蠻喜歡這個性格,人若犯我、雖遠必誅,男生要是沒點血性豈不白活?為達目的,雖不說不擇手段,但也竭盡所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不過為人的底線依然堅挺。
若是跟幾個師兄說句話,或許就可以改變這個人的命運。可惜,此人為報仇執念深重,會不會給師兄帶來麻煩。
項雨汐想著看看情況再說,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吃過飯回了屋子,賈沛儀幾個都不在。
“這麼多東西,懶得收拾。”
費九看著一片狼藉的床鋪和櫃子,懶散的靠在一旁。
“這才充分顯示出咱們這是女生的居所,”祝梨嬌燦爛的一咧嘴:“哪像小環,搞那麼幹淨幹嘛?”
“我只是覺得亂七八糟的待著不舒服而已。”項雨汐把祝梨嬌買來的桌子推開一點點開始整理東西:“我要開始收拾行李了,等著明天大決戰。”
“這才住了幾天,”項雨汐看著束手無措的祝梨嬌和費九,得意洋洋的笑道:“你們那兒也禍害的太厲害了,快動手吧,別到明天考試了還收拾不完。”
項雨汐覺得自己太整潔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三下五除二收拾完了,這會兒硬被拉著幫忙,三個人弄到晚飯都過了才大功告成。
“我就知道。”
軒墨陽站在門口,手裡拎著一次性打包的飯盒,看著各自癱軟在床上的三個女生。
“小陽陽,”祝梨嬌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餓死了,你真是太及時了,快呈上來。”
項雨汐癟著嘴坐起來:“飯桌被收到儲物空間了。”
“啊?”祝梨嬌哀嘆一聲:“不拿了不拿了,我要累死了,一點精神力也沒有了。”
“出去吃吧,”費九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院子裡吃去。”
軒墨陽看著狼吞虎嚥的三個人把帶來的近五人份兒的飯菜一掃而空。
“小陽陽,”祝梨嬌嘴裡塞滿了東西,含糊不清的說話:“一失洛阿。”
“吃過了。”軒墨陽竟然完美的理解了祝梨嬌的鳥語,一臉你不必擔心我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