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哼,真想不到夜狂瀾會娶你。“宮少穹氣的臉色一片通紅。
“這個世界是你沒見過的東西多了去,不過我也沒想到自己競然會嫁給夜狂瀾,哎,真是計刊趕不上變化瓶。”陸爾雅說著,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先前不是說你天天哭著喊著要嫁給夜狂瀾的麼?如今嫁都嫁了,你怎麼還如此不樂意,難道你是看上了我?”宮少穹頓時似乎心情大好,也不在氣憤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要是生氣的話,豈不是跟她一樣的人了。
陸爾雅文雅,忍不住笑出聲來,“呵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難道你一個皇商的屋子裡還沒有一面鏡子麼?也不照照自已長得跟個狐狸一樣。
“狐狸聰明。”宮少穹昂首挺胸的一抬頭。
陸爾雅真不想打擊,他這個人是怎麼做上皇商的啊,但還是忍不住道:“狐狸啊,還是畜生!”說吧,趁著宮少穹愣住之際,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宮少穹看著遠走的那個女人,狐狸一般的眼中頓時閃爍出一絲的算計,但是又極快的消失不見,打著口哨,一面吊兒郎當的搖回自己的院子,當然一路上還是問了幾次的路。
無良女兒無良心,狐狸男擬狐狸計!
陸爾雅果然是盤算的好,晚上一直到了戌時也不見夜狂瀾來,想來小鐲是已經把他成功的攔到自己院子裡去了。
夜深人靜,星稀月燦,陸爾雅的屋子裡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影,只是他並未進到陸爾雅休息的裡間,而是規矩的侯在外間的屏風外面。
“不知道墨姑娘有何事吩咐?”來人正是上官北捷身邊的長亭。
陸爾雅還坐在桌前,桌上正擺放著柳太君的那幾樣玉器,便道:“你進來吧,不必如此避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煩你。”
長亭聞言,便僵硬著身子走進來,眼睛特意的偷瞄了陸爾雅的腹部一眼,據說,這墨姑娘的肚子裡有他們家的小主人。
陸爾雅不是沒有發現他這異常的舉動,只是當做沒有發現而已,一面小,心翼翼的把柳太君給自己的這六樣玉器和先前給自己的肩子裝進一個個墊著絲綿的錦盒裡,一面道:“你把這些東西給我送到別莊去好生放著,最好不要叫旁人知道,連著皎月她們也不能告訴!”
自己將這些玉器私自帶走,料定從容也暫時也不會說出去的,畢竟這事情說出來,沒幾個人相信,她又沒什麼證據,而且自己還‘死了,。
可謂是死無對證了,她也不是那種自討麻煩的人,叫所以的人都知道,她自已知道玉器的下落。
長亭點頭,“是!”一面見陸爾雅把那些小錦盒都裝到一個箱子裡,抱著箱子便欲離開,卻聽陸爾雅道:“你切等等,我還有事情要拜託你。”
見她神色比尋常見到她的時候嚴肅得很多,長亭便將箱子放下來,“姑娘請說。”
“我決定明日離開永平公府,免得夜長夢多,而且我若是在這樣呆在這裡,又怕你家公子擔心。”陸爾雅道。其實,她最害怕的是夜狂瀾來跟自己行房,還有要是發現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的話,豈會饒過她呢。
“姑娘的意思是現在就讓屬下帶你一起走?”長亭問道。
陸爾雅搖搖頭,“那樣不行,夜狂瀾定然會找的,我這幾日翻看了東洲的地史,發現這東洲城裡面,那石塘銜的有一段街是在雲湖上,據說那凡是掉進那湖水裡的人,無一生還過,所以明日我會坐馬車到那裡過,馬車會翻到雲湖裡去,你的輕功怎麼樣,應該可以伏在橋下等我吧?”
長亭聽來,她這個辦法未免不可,當下便點頭,“不知道姑娘什麼時間從那裡過?”
“午時!”陸爾雅道。
送走了長亭,流蘇跟薔薇便來敲門,兩人都是一臉的疑感之色,不知姨娘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叫她們到屋子裡來。
陸爾雅見她們進來,便也沒什麼顧忌,只拉著二人也都坐到桌前來,親自給二人倒上一杯茶。
“姨娘?你可有什麼事情?”薔薇先開口哦問道。
陸爾雅到沒有直接就跟她們說,而是問道:“我待你們如何?”
兩人相互望一眼,不知道姨娘為什麼突然這樣問,薔薇先開口道:“我到姨娘的身邊,雖然不過是四五個月,可是卻是待我們下人最好的,薔薇雖然是從小是在這永平公府裡頭長大,可是自從帶我的毋姆去了之後,便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關係過我這個下人,直到沒銀子賄賂那些分管人事的嬤嬤,給打發到凌雲居里來,沒想到還是因禍得福,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