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話,還在後面,只聽水依然道:“我是用水,用茶葉,還有你給我的那包藥粉,好哥哥,你現在可是有什麼感覺沒有?”
司徒若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水依然,手裡的茶杯頓時滑落,“砰”的一聲,砸碎在地上,裡面殘留的茶水濺得他華貴的袍裾滿是汙點。指著水依然道:“你竟然給我下毒,你這個賤人,你……”司徒若說著,似乎覺得光是罵她也已經沒有了意義,直接撲上前去,一把將她按在地上。
這個藥,還有一個地方就是每次喝下之後,全身的反應都會是跟那些極度厲害的媚藥一般,如果不及時解決的話,定然全身筋爆而亡。
他還不想死,可是此刻卻是除了水依然,再也無一個人可以幫他解毒了。
水依然滿臉震驚的看著身上緊緊貼住的司徒若,頓時嚇得大喊大叫,而且明顯的感覺到了司徒若抵在她身下的僵硬。
一面拍打這身上的司徒若,一面哭喊道:“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娘,救我,救我。。。”
嗤、嗤、嗤、嗤,一連著幾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水依然已經全身赤裸在了司徒若此刻充滿了慾火的眼裡。
正是絕望之際,身上的司徒若竟然昏了過去,水依然看見屋裡多了一個男子,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衫與面具覆蓋,單留出一雙眼睛來。還沒來得及感謝,便見陸爾雅走了過來,那男子向她拱手退下。
陸爾雅看了一眼 躺在司徒若身下,全身已經一絲不掛的水依然,示意皎月去給她取來衣服,丟到地上“穿好衣服在說。”
水依然滿是委屈的將身上的司徒若推開,連忙將衣衫穿好出來,滿臉的淚痕,差一點她就。。。質問著陸爾雅道:“你們是故意的,是麼?”上官北捷既然知道那藥叫做曼陀櫻,而且還是用來控制 的,耿應該知道這藥還有這藥的藥效。
陸爾雅看著她此刻的摸樣,不由有些歉意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藥除了控制人之外,還會叫人失去理智,所以就連忙過來了。”
“哼,我憑什麼相信你。”水依然不依不饒,忘記了剛才是誰救得自己。
陸爾雅沒指望她會謝謝自己,但是也沒想到她竟然還如此不知好歹的無理取鬧,便冷下臉來,方才的那一絲歉意頓時也一絲不剩,“信不信由你,不過我說過的話,還是管用的,這留玉居以後便是你的了。
說罷,便吩咐了一聲:“將司徒若給我帶著。“
先前的哪個蒙面黑衣人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出來,將地上昏迷不醒的司徒若帶走。
看著陸爾雅帶著人離開,水依然卻沒有絲毫的興奮感,更別提是高興了,她嫉妒那個女人,為什麼她可以從別人的小妾變成上官北捷的女人。不,自己不答應,她要去找夜枉瀾,陸爾雅還活著,就在這別莊裡。何況,她還有什麼臉在這裡待下去呢?上官北捷不可能不知道方才發生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不知道,陸爾雅也會告訴他的。所以自己還不如自己走了的好。
“小姐,你為何要救哪個女人,她又不會感激你。“薔薇很不解的問道。
其實如果水依然身上的男人不是司徒若的話,他或許會置之不理,可是那偏偏是司徒若,他們是親兄妹,自己怎麼可能看著他們亂倫呢?只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了,我現在是好奇司徒若的居心到底是什麼?”
“他不會是想要公子手裡的兵權吧?”薔薇道。
“不可能,哪個他拿去沒有什麼作用,因為大明除了御林軍之外,所有的軍隊都是上官家帶出來的,即便是當今天子,恐怕也不好驅使他們,所以上官家的地位才會如此牢固。”陸爾雅雖然不瞭解這朝中的風雲,但是有些事情她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半躺到床上,這幾日因為皎月的婚事竄來竄去的,腳都酸的要死了,這件事情塵埃落幕了,可是陸爾雅又擔心起上官北捷來,他到底還能活多久?有沒有什麼法子叫他等到這個孩子出世呢?
薔薇做到她身邊的小凳子上,一面為她捏著腿,一面問道:“小姐最近有什麼事情麼?為何總是唉聲嘆氣的,公子回來陪你,難道你都不高興麼?”
再醒來,上官北捷已經坐在床邊看著她,“怎麼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陸爾雅問道。
上官北捷見她醒來,便道:“我師父來了,我想帶你去看看他,而且他這一次來,估計是要住上一陣子,也正好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該回邊關了,但是短亭在那裡,我不放心。”
陸爾雅坐起身子來,心裡一沉,他所謂的回邊關,該不是他已經會到了大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