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來稟了你。”
陸爾雅想那水依然不會這麼大膽的來找上官北捷求情,留她在莊子裡,所以便吩咐薔薇道:“你去把她請到偏廳裡。”
薔薇不知道小姐這個時候還理會她做什麼,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請了水依然。
陸爾雅轉向上官北捷去,將水依然說有重要事情來找他的信告訴他,一面道:“我已經吩咐薔薇把她帶到隔壁的偏廳了,你去看看吧。”
“好,你隨我去,這裡人多,丫頭們也不在身邊,我不放心,怕他們太高興了,擠著你也沒有注意。”上官北捷點頭道,一面握著她的手,二人一起親密的去了偏廳。
水依然見著他們二人如此親密的進來,心裡很是不舒服。可是,卻按捺不住心中的嫉妒,站起來還禮貌的給二人行了禮。
上官北捷先扶著陸爾雅坐下,這才問道:“你有何事?”
水依然把司徒若給她的那包藥拿出來道::“這是司徒若叫我放在井裡的,可是我知道這一定不是普通的迷藥,我若是不答應他,他自然不會放過我,可是我也不能受他的指使,替他殺人。”說著一面將藥遞給上官北捷。
薔薇接過藥,放到陸爾雅和上官北捷中間的小几上。
上官北捷見此粉紅色的藥粉,頓時揚起眉頭,看向水依然,問道:“當真是司徒若給你的?”
“是,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雖然他是我的親哥哥,可是我不能去陷害他,當然也不能叫他去害人,所以這不才找到你的。”水依然怕上官北捷不相信,便連忙說道。
見上官北捷神色有些怪異,陸爾雅連忙問道::“怎麼了,難道這藥不是普通的迷藥。”
上官北捷點點頭,“這是敵國特有的曼陀櫻,可以將人徹底的麻醉後,聽自己使喚,我以前在邊關的時候,看見那裡許多地紳土豪都是用這種藥來控制自己的奴隸,以防他們背叛自己。”
陸爾雅大概明白了,這應該就是類似於毒品的那種吧。叫人吸上一次,以後便離不得。所以只得聽這位宿主的安排,頓時不禁道:“想來這司徒若是想叫我們也成為他的奴隸,任他差遣。不過,他是不是打算的太美了。”
說罷,沒等上官北捷說完,陸爾雅又問道:“水姑娘,你不是想留在這莊子裡麼?”
水依然原先就是想留在這莊子裡,科室他覺得時機還是沒有成熟,所以也沒開口,卻聽見陸爾雅先問她,便道:“我是想留,你能容得下我麼?”
陸爾雅優雅的一笑:“怎麼就容不下,當然也是有前提的,所謂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想讓我做什麼?”直覺告訴水依然,這個陸爾雅也不似她表面上的那麼善良。
“不做什麼,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只要你把這藥給司徒若服下。那留玉居,且還未你這位嬌客留著。”陸爾雅輕描淡寫的說著。科室卻給水依然丟擲了最重的籌碼。
水依然看向上官北捷,他並沒有說什麼,想必是預設了這個女人的話,便應道:“好。”今日雖然上官北捷的眼裡沒有自己,可是來日方長,況且這個女人有了身孕,定然不在方便伺候他,自己不是正好趁機而入麼?最重要的是,他們並沒有真正的成親,自己還是有希望成為正妻的,所以為了這個正妻的位置。她拼了,只有對自己的親哥哥下手了。
不過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對不起司徒若的,是他先騙自己,這藥不過是普通的迷藥,如今也怪不得自己將這‘迷藥’放在他的身上了。
“既然水姑娘這麼爽快的答應了,那就給我做出點樣子來,不必我提醒,你該知道怎麼樣把這藥給司徒若喝下吧?”陸爾雅見她答應的如此的爽快,自己當然也不會完全相信她,畢竟她都可以出賣自己的親哥哥,難道就不會出賣自己這個仇人,或是騙麼?
水依然點頭,站起身子來,薔薇隨之將那藥給他,道:“好的,如此的話,你最好不要出爾反爾。”
陸爾雅看向上官北捷,“你不相信我,該是要相信他吧。”
水依然看著一直沒有說過一句話的上官北捷,聲音頃刻間變得溫柔起來,像是那剪不斷的春水一般,“北捷表哥,你若是願意相信我,我可以為你生為你死。”
薔薇站在一邊,聞言忍不住有些想吐,在小姐的面前,她竟然都還能如此煽情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不服她也不行。
上官北捷聽到她的這話,很是不自在的轉向了陸爾雅,道:“她的話,便是我的話。”
“好,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