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完成狀態。溫良想起之前挑釁吳雍的人裡好像有個聲音聽起來流裡流氣的人是叫吳三,溫良很好奇,吳雍對吳三做了什麼,就這樣輕鬆的完成了任務。
剛剛的全過程溫良都沒有看見,只知道就聽到幾聲慘叫,他們的挑釁就結束了。僅僅憑著聲音,溫良最多隻能猜測到吳庸沒有受傷,別的也就不清楚了。溫良不覺得一個十歲的孩子的破壞力能大到哪裡去,再加上溫良見吳庸的時候,吳庸就以一種弱勢印象在溫良腦海裡先入為主了,所以他只是想也許是在吳三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那一邊,吳家的家族診療室裡的病床上躺著剛剛被吳庸教訓過的吳二、吳三。診療室裡的兩個醫生正在檢查他們的傷勢。吳二的情況還好,受傷不重,只是內臟破裂造成了內出血,再加上斷了兩根肋骨,暫時行動不便。
而吳三的狀況就不好了,四肢粉碎性骨折,真的是粉碎性的,X光的圖片看不到碎了的骨頭,臂股和手骨之間有一段就那麼憑空消失了,腿骨的情況也類似。醫生看到這種情況,只能搖頭,四肢完全斷裂,根本就沒有方法救治,以後只能是廢人了。吳三的外表看起來沒受什麼傷,但是他的內出血甚至比吳二更嚴重,身上多處地方積血,性命岌岌可危。
吳家之前沒漂白的時候,他們這些吳家的私人醫生見多了血腥,連死人都不少見,但是因為吳家漂白的關係,這些年見的少了,突然看到吳三的狀況,也不禁搖頭。吳家有規定,他們這些醫生除了病情以外,別的什麼都不能問,也什麼都不能知道。他們看到這樣的傷也只能感慨,“實在太心狠手辣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一點後路都不給別人留。”只是不知道這些醫生們如果知道這是出自一個十歲孩子之手,會不會驚訝。
“什麼?吳三被那小兔崽子給廢了?”一幢豪華的洋房裡,一個體型臃腫的中年男人坐在老闆椅上,拍著桌子對著桌前身著黑色西裝的屬下吼著。“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吳三一定能幹掉那個小兔崽子?我花了那麼多錢給你,不是讓你給我找一個又一個廢物的。”男人氣急了,眼框泛紅,脖子上青筋暴起,指著西裝男的鼻子大罵到。
“老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將吳三送進小別墅後,我怕被人發現,都還沒有聯絡過他,我只是叮囑他要靜觀其變。”西裝男為自己辯解著,臉上的表情誠惶誠恐,但是心裡卻在鄙視著臃腫的男人。他想著無論如何一定要將責任推出去,讓別人背這個鍋,不然這個胖子不信任他了,錢就不好騙了。
“你叮囑的靜觀其變就是讓他去挑釁那個小兔崽子,然後被廢?”臃腫的中年男人雖然沒用,但是也不傻。
“老闆,這次先挑事的是吳二,吳三隻是在邊上看,並沒有參與,卻被小少爺上傷成這樣,而吳二隻是內出血,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而吳三這樣就等同於廢物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您說會不會是有人走漏訊息,然後被老爺子發覺了,老爺子動手解決的?不然就小少爺一個十歲的孩子,哪裡能傷的到吳三。”
“誰讓你喊他小少爺了?他就是雜種,這麼多年了,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一直不肯放權,我早就把他給處理掉了。”臃腫男人剛緩和點的情緒又因為“小少爺”這三個字,再度激動起來。
“是,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西裝男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走漏訊息?這事就你我知道,怎麼會走漏訊息?”臃腫男說這話的時候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西裝男。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我走漏訊息的,不然天打五雷轟。”西裝男一臉信誓旦旦,邊說還邊舉起了右手做發誓狀。
臃腫男也是個好糊弄的,見西裝男這個樣子居然就相信他了,然後轉而思考著是不是自己不小心走漏訊息了。“你說會不會吳三是老爺子派來我們這邊的臥底,想掌握我的情況,結果被我們派去小雜種那裡去了。老爺子見吳三沒用就把他給廢掉了?”
西裝男被臃腫男的腦回路給震驚了,他嘴上說著“老闆英明,肯定是這個樣子的。”心裡卻對著臃腫男翻白眼,要不是你出生好,一生下來就是吳家的嫡系繼承人,就你這智商,這腦回路,是個人都比你強。
臃腫男就是吳雍的爸爸,吳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吳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壞事做多了,子嗣艱難。好不容易有了個兒子,十分寶貝,結果養到大了才發現兒子是個傻的,肚子裡的壞水多的是,一點能力都沒有,經常被人陷害都不自知,是個扶不起的劉阿斗,不論怎麼教,都教不會。之前給他取名吳豺,是希望他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