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
“那也是應當的。”
李欣摟住關文的胳膊,心情極佳地笑起來。
關文讓人幫著往鎮上捎了口信,說他要在家中多耽誤些時候,讓關全把鋪子裡的事兒給打理好就行。
沒了在鋪子裡需要的體面裝束,關文在村中便又打起了赤膊。大熱天的露著膀子和腿,沒兩天一身便曬成了古銅色。
如今關文的腿腳走路已經讓人看不出跛的樣子了,仔細觀察才會覺得有些踮腳,稍微有些高低腳。但沒人說的話,確實是看不出來的。
他個頭大,人又高。胳膊結實,雙目有神,晚間在屋裡李欣看著他結實的胸肌都有些臉紅心跳。
關家富起來了,最近又是買田又是買荷塘的,讓人覺得越發眼紅。
於是有一天,關文去找里正商議買荷塘的事情,銀環便興沖沖地跑來跟李欣八卦,說關文遭人惦記了。
“誰?”杏兒頓時一臉怒意:“哪個女人那麼不要臉!”
銀環嘿嘿笑了兩聲,眨眨眼說:“你猜?”
杏兒笑打了她一下:“別這般嘻嘻哈哈的不正經,趕緊說說,這可是正經事兒!”
銀環擺擺手,看向李欣道:“杏兒都急了,你咋還不急?”
李欣失笑:“你巴巴地跑了來不就是來說這事兒的?不說個透徹你還不願意走呢。我這可等著聽。”
銀環頓時洩了氣,一邊兒的杏兒好笑道:“咱們都摸準了你的性子了,還在這兒賣關子。趕緊說吧,大嫂做了雪梨銀耳羹,冰鎮著呢,到時候給你喝一碗。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做主不讓大嫂給你喝了。”
銀環忙道:“哎喲這還威脅上我了,我這就說成了吧?”
“說吧。”
“小姑娘啥的是沒那個臉皮往關文身上貼,這回往他身上貼的,是顧海棠。”
銀環神神秘秘地道:“我沒有親眼看見,是聽在我家做活的一個老媽子說的。她平日裡是個嘴巴嚴實的人,只是知道我跟李欣關係好,所以才跟我提了這事兒。她說她昨兒個親眼看見顧海棠攔了關文的路,嬌滴滴地跟關文說話,關文回了兩句就走,結果這顧海棠裝作自己中了暑氣要暈,被關文給躲了開去,二話不說就走……那顧海棠見關文走了沒影兒了,才站了起來憤憤不平地跺腳。”
銀環嘻嘻笑:“我倒是沒那個眼福看看顧海棠跺腳是啥樣……”
李欣笑道:“就這事兒?”
“啊……就這事兒。”銀環疑道:“難道你知道?”
“不知道。”李欣笑眯眯地搖頭。
“那你怎麼這反應啊……”銀環很是失望,“好歹也怒一下,去找那顧海棠算算賬唄。我跟你一起去。”
“得了吧,你這唯恐天下不亂。”杏兒伸手拉了銀環一下,說:“大哥回來沒說這事兒,顧海棠也沒說這事兒,大嫂要是去鬧,這不才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到時候顧海棠反咬一口說大哥的確跟她有些什麼接觸的……那才不好收拾。”
李欣點點頭:“杏兒說得對,不理她就是了。”
銀環站起身,又重重地坐下:“那就這樣就完了?顧海棠要是還惦記著你家關文可怎麼辦?”
杏兒遲疑道:“不然……隱晦地提點提點顧海棠她爹孃?她爹孃都是老實人,女兒已經被休回家來了,以前的主家也不管她,本來要再嫁就已經很難了,這要是再出點兒什麼有礙名聲的事兒,以後可就更不好再嫁了。”
銀環嗤了聲,說:“杏兒你咋那麼單純……那顧海棠既然對關文起了心思,那就是看中了如今關家這富裕。全村誰不知道關家買田置地家底厚呢?大家都說關家這會兒怕是比原先孫家還有底子呢!顧海棠是喜歡過優渥生活慣了的,她說不定就是要賴上關文好享受呢?”
“我呸。”杏兒啐了一口:“她賴上大哥能做什麼?當妾嗎?”
銀環還沒回答,李欣卻輕笑一聲說:“你們倒是想得長遠,阿文可一點兒都不待見她,不是掉頭就走嗎?”
銀環拉住李欣說;“我跟你說這話你可別生氣,就怕你家關文沒注意,被顧海棠給賴上了,到時候她進門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先進了門,以後再拿你的出身啥的做文章……顧家在咱們村兒人多勢眾的,將來這事兒怎麼樣還不一定呢。”
李欣倒是微微一愣,杏兒已經急了:“那現在怎麼辦?人家已經惦記上了……”
銀環道:“那也只能讓李欣自己跟關文說,讓關文彆著了顧海棠的道。顧海棠到底也是那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