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電話,沒有新聞,也沒有別人或探尋或意味深長的目光,這樣的生活固然好,可卻也讓人莫名的不安。雖然夏冬一再地勸說自己不去思考,可總有些無法擺脫的細節縈繞在身邊,讓她無法不去聯想。手機已經沒電了,因為走的匆忙,她甚至沒來得及帶充電器,而賓館的服務員似乎打定了主意,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便一概是態度溫和而委婉地找出無法辦到的理由。沒有報紙,甚至電視也只能看到有限的幾個臺,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一連幾天,雪都在斷斷續續地下著,彷彿存心要將兩個人困在這座山裡。康浩楠猛地抬起頭,卻看見夏冬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她的腳步很輕,目光在幾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那張報紙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半晌她才緩緩地道,聲音聽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同。她似乎並不指望能得到他們三個的回答,於是拿起了報紙。“哦,就是我們來這裡之前。”她看了看,彷彿自言自語一般地道。“啪”一地聲,康浩楠搶過了報紙扔在一旁:“夏冬,我有話對你說。”“希望我恭喜你嗎?”夏冬抬眼看著他,平靜的眼眸中沒有情緒,只有一片死寂。沈東傑這時站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程輝遠也站起身,他看了看夏冬,又看了看康浩楠,臉上帶著無法言喻的嘲諷,轉身離開了。咖啡廳裡的音樂舒緩而輕柔,而此時卻讓人感覺甜膩的窒息。“照片拍的很漂亮。”夏冬輕笑著:“你們看上去很登對。”“夏冬,”康浩楠忍耐地叫著她的名字,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情緒:“我們兩個談談,現在。”“對不起,我不想談。”夏冬看著他,深黑的眼眸平靜無波:“康浩楠,如果你還念著我們曾經的情誼,請你不要逼我。”“這不是真的,只是權宜之計,我和齊美美不可能,這你知道。”夏冬沉靜的眼神讓康浩楠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河底:“夏冬,你聽我說,我和她很快就會離婚。”“你想和我談的就是這個?”夏冬挑了挑嘴角,不知是在嘲笑別人還是在嘲笑自己:“浩楠,我還以為我們是互相瞭解的,起碼在這種事上,可顯然我們都錯了。沒錯,我是愛著你,現在仍然愛著,我感謝你在我最失意的時候出現在我身旁,感謝這些年來你對我的愛,所有的一切,都讓我現在無法指責你。可是浩楠,如果你記得我當時與何意軒離婚的理由,那麼我想我們今天就不需要再談了,無論你與齊美美是為什麼結的婚,我都不會去做你們婚姻的第三者,所以,”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強忍痛楚說出下面的話一般:“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咖啡廳的背景音樂換了一首歌,平靜的女聲輕輕訴說著她的衷情:as long as stars she down fro heaven and the rivers run to the sea til the end of ti forever you are the only love i'll need y life you're all that atters y eyes the only truth i s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