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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看《六祖壇經》,六祖大師在黃梅證的果位我們不曉得,但最低限度也應該是圓教初住菩薩,只會比這個更高,不會比這個更低。他是明心見性的人——初住以上的菩薩,這還得了!他去侍候那些打獵的人。打獵,天天殺生造惡,他眼睛看到,耳朵聽到,還要替那些獵人燒飯,侍候這些獵人。獵人是他的主人,他是獵人隊裡的僕人,獵人要吃肉,他也要侍候。不是短時間,是十五年!我們能忍受得了嗎?他在那個環境裡怡然自得,不起心、不動念、不分別、不執著,十五年是六祖真正的修行。他在黃梅是開悟了,“悟後起修”,他在一切順境、逆境裡面修清淨心、平等心、大慈悲心。沒有別的,就是修這三樣。
我們今天與人相處,是不是在順、逆境界裡面,物質環境、人事環境裡修清淨心?如果不是修清淨心,就沒有修行,於自己一點利益都得不到。那不是學佛,那是搞“佛學”。每天在文字紙堆裡去鑽,也能說得天花亂墜,煩惱天天增加,將來的前途依舊是往生三途六道。這就錯了!真正修行人絕不執著文字——離言說相、離名字相、離心緣相。他求的是心地清淨、心地平等。清淨心、平等心就是真心,就是本性,他所求的是明心見性。
我們唸佛人也是這個目標,我們求功夫成片。“成片”就是心地清淨平等,平等就是一片,清淨就是一片,心裡面沒有界限。換句話說,還有分別執著就不能成片;一有界限,就不能成片。離開一切分別執著,功夫才可以成片,這叫真正修行。他有了這樣的功夫,功夫並不很深,稍稍上軌道了,感應就現前。
到明年。禮部考科舉。
明、清的‘禮部’相當於現代的教育部。‘科舉’是國家舉辦的考試,相當於現代的高普考。現代中國的高普考是考試院負責的,從前考試跟教育都是禮部掌管,禮部的職權相當於現在教育部跟考選部。
孔先生算該第三。忽考第一。其言不驗。而秋闈中式矣。
他命裡註定的是第三名,現在跟命裡就不一樣了。這是他行善積德,他的名位從第三名提高到第一名。‘其言不驗’,這就跟定命不一樣了,這就是變數——他嚐到了——確實有變數,而不是定數。‘而秋闈中式矣’,古時候大考都定在秋天,‘闈’是闈場、考場;他考中了,就是考中了舉人。了凡先生的命裡,原本只有中秀才的分。因為命裡講,他沒有科第,科第最高的是進士。以後他發願求中進士,也被他求到了,那是他命裡沒有的,才是求到的。
然行義未純。檢身多誤。或見善而行之不勇。或救人而心常自疑。或身勉為善而口有過言。或醒時操持而醉後放逸。以過折功。日常虛度。
這段所敘述的幾樁事,都值得我們參考,值得我們效法。‘行義未純’,‘義’是道義,或者說得更淺一點就是義務。幫助別人,不要求報酬的,這是義務。儒家教我們的五倫十義,由此可知,‘行義’是性德。父母對於兒女的愛護教導是義務,兒女對於父母孝順也是義務。兄友弟恭,乃至於朋友有信——於朋友信實——這都是義務。義務就是應當這樣做的。人與人之間應該要互愛,應該要互敬互助,了凡居士懂得,雖然是做,做得不純,裡面摻雜個人利害。我去幫助他,對我自己不利!這一考慮就不純了,也不能夠盡心盡力去幫助別人。這是自己反省,雖然做,做得不夠。
‘檢身多誤’,‘檢’是檢點,反省自己的毛病,過失還是很多。下面舉幾個明顯的例子,或者是‘見善而行之不勇’,儒家所講“成人之美”,美就是善;我們遇到了人家做好事要幫助、要成就他。為什麼?一件善事對於整個社會、鄉里都有好處。譬如道路壞了,這人要發心修補,我們見到了,就要盡心盡力的幫助他,把這件善事做好,便利於大眾。類似這種對於社會有利益,對大家有利益、有幫助的事情,我們都要幫助他。了凡先生也能夠隨喜去做,但是做得不夠勇猛。也就是說沒有盡心盡力,只稍稍的隨喜一點。這就是反省自己的過失。
‘或救人而心常自疑’,別人有苦難,要去幫助他——應不應該幫助他?如果在今天的社會,求幫助的人很多,我們常常遇到。而且求幫助的人當中,有很多是來騙錢的。騙了之後他到外面去吃喝嫖賭,那就有罪過了。所以行善的確不容易,行善真正要有智慧、要有慈悲。智慧能明察,能判斷應不應該做;慈悲是真正的動力。他確實有苦難,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去幫助他;如果他用欺騙的手段,我們一眼看穿,我們要教導他。如果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