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鬼?難道是精分發作了?
他看我表情詭異,悠悠地說了句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話:
“才幾分鐘,本草姑娘就不記得在下了?”
其實後來我仔細想過,秦玘說的哪句話我都不敢忘。
但當時我的感受是:
臥槽...我什麼時候...
臥了個大槽!
“你是秦玘!”我顫抖著伸出手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果然我還是忽略了男女主之間本身的吸引力。
在我努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之後,秦玘問我:“我想知道,本草姑娘是怎麼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姑娘的?”
... ...這種答案讓我怎麼說出口?
“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可以。”
“...我可以說是猜的嗎?”
“不可以。”
我沉默了一會兒,開啟蘇魅籽的房間,對她說:“小姐秦公子來看你了。”
秦玘:... ...
話音剛落,蘇魅籽“嚯”地站了起來。
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瞬間就感受到了秦玘涼颼颼的目光。這不禁讓我想起一句話: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雖然我覺得,對有這種奇怪異能的人還是打死為上,但我還是想說一句:
我為什麼要作死?
但是機智如我當機立斷地對蘇魅籽說:“小姐你要矜持。”
蘇魅籽聽了停下腳步,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後矜持地走出了門。
... ...所謂的矜持就是隨便拉幾下裙子嗎?
正當我傷春悲秋的時候,蘇魅籽矜持地對秦玘說:“秦公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秦玘聽了面無表情地說:“我只是隨便逛逛。”
看著蘇魅籽如遭雷劈的表情,我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對她說:“魅籽你別傷心,秦公子他只是害羞了。”
秦玘就笑了一下。他看著粉面含春的蘇魅籽,說:“我初來蘇府,不知蘇小姐可否將本草姑娘借我一用,帶我在蘇府中游一圈?”
蘇魅籽被他這一笑晃得頭暈目眩,忙不迭地說:“沒問題,本草你快去吧。”
... ...我是東西嗎還可以借來借去的?
哦我不是東西。
去你妹的,秦玘才不是東西!
等等剛才秦玘是不是說讓我帶他在蘇府裡遊一圈?
我才來三天不認識路啊!
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秦玘說這話是幾個意思啊?
秦玘走到我面前,(看起來)溫和有禮地對我說:“有勞了。”
呵呵。
我儘量作出正常的表情,問他:“不知道秦公子想先去哪裡?”
秦玘不假思索地說:“本草姑娘剛剛提到‘表少爺’,不知是誰?”
... ...我不知道。
我快速地翻了一下腦中的小說,對他說:“是小姐的表哥,叫鐔韞。”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