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看出朝堂之上朽木為官,多是些庸庸碌碌、尸位素餐之輩,沒有遠見的卓識,沒有為公的雄心,只想一成不變的混日子,這才在奏摺上署名暴露位置,不然的話,要打女真,可就成了朕一個人乾綱獨斷了。”
“將來這事傳到後世,朕最多就成了一包庇之人。而他,才是最捱罵的那個。”
卻也不用朱雄英出面跟這些官員嗚嗚渣渣。
早就被他透過氣的黃日高、孔十七、周光、餘錢、楊士奇、孟毓崇等高官紛紛站出反駁起了那些迂腐的傢伙。
“諸位大人此言差矣,正如昔日大遼大金一直對大宋虎視眈眈、屢屢興兵來犯一般,你們怎麼就能料定今日之女真不會是他日之大遼大金?所謂防微杜漸,趁著他們還弱小,而我大明空前強大,趕緊將他們收拾了不好嗎?”
“萬大人言之有理,東北一帶民風彪悍,而朝鮮已然是我大明領土,若不收拾女真,則其隨時可以切斷內陸與朝鮮之間的陸路,這是何其的危險!本官就算只是個文官,不通兵略,也知道這樣的地形乃是兵家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