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這位兄臺,你……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我們在講詩詞,你在講什麼?我看你多少有點大病。”
小胖好歹也十幾歲了,趙山和趙張氏最近都開始考慮替他物色物件了,他又豈能聽不懂某些同窗的打趣?小臉直接就紅了。
“吶,別說我不夠義氣哈,我表弟一共就寫了七首詩詞,六首都給你們了,我自己可是一首都沒留。”未免這些人越說越來勁兒,最後禍從口出,小胖不再拿捏,將六張朱七牛親筆寫了詩詞的紙張遞給了平時幾個要好的同窗。
姓張的同窗恰好分到了那首他最喜歡的《飛雪》,連忙寶貝兒似的觀賞起來,當他的視線落在朱七牛的字跡上時,不禁驚訝出聲。
“嚯,朱七牛不是才四歲嗎?這筆鋒已經有點那味了,我都練字快十年了,感覺比他強不了多少。”
小胖仰起了脖子:“那是啊,我聽我姑說,我表弟除了讀書之外,還接了個抄書的活兒,他抄的那本書可是有六七十萬字,抄著抄著,這字自然就越來越好看了。”
“神童啊!”
“六七十萬字,這得是多厚一本書啊。”
“得,人家比咱聰明也就罷了,還比咱努力。我小時候可是死活都不想練字,經常偷懶。”
“俺也一樣。”
“對了,不是說七首詩詞嗎?你給了我們六首,你手裡怎麼會一首不剩呢?”張兄正看得起勁兒,忽然反應了過來。
其他同窗也紛紛發言。
“就是啊,小胖,你的算學也太差了吧。”
“小老弟,六加一才等於七。”
“你這是記錯總數了吧?”
“如果是七首詩詞,那豈不是意味著沒出現的那張詩詞稿上還有一首朱七牛的新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