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故事。”
“老曾,你媽了個巴子的,這都死到臨頭了,你能有心情想故事,真的服了你了!”老赤很是不屑的樣子,突然間又問:“你想到了什麼故事,香豔不香豔,刺激不刺激?”
“香豔加刺激得要死!”老曾很嚴肅的點頭道。
“那你快說,反正要死了,臨死前能聽你說點妙事,那也聊勝於無啊!”老赤連聲催促道。
老曾也不拿腔,緩緩的說起來,“話說有一天,有兩個男人流落蠻夷之族。”
“你說的是我和你?”老赤睜大了眼睛。
老曾只是看了他一眼,並不答他的話,繼續道:“然後在山寨裡被這族人的族長給捉住了,這族長說他倆侵犯了他們的地盤,要處以極刑。然後就給這兩人一個選擇題,一,死。二,法路!這其中一個比較有骨氣的呢,當即就站起來說,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我選擇死!那族長也不含糊,手起刀落就將他砍死了。另一個呢”
“等下,等下,那族長說的法路是什麼啊?”老赤插嘴問道。
“是啊,另一個也是這樣問的,法路是個啥子啊?那族長不語,指了指他們族中的一對年輕男女,說,你們法路一下給他們看看,那一對男女立即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摟在一起XXOO起來,那人明白了,原來這蠻夷說的法路就是這個啊,於是他高聲的喊道:我選擇法路,我選擇法路!”老曾說到這裡,停了停,目光停留在老赤身上。
“然後呢?你倒是說啊!”老赤沒想到老曾到了這麼緊要的關頭竟然裝起孫子,真想一捶把他給擂死。
“然後那族長就說,好,既然你如此選擇,我就成全你,大喝一聲,來人。聲音一落,十來個四五十歲的老婦女立即走了出來。那族長指著那人對那些老婦女說:你們把他給我法路至死”
“再然後呢?”老赤又心急白咧的問。
老曾攤了攤手,“沒有然後了,這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啊!到底那人給法路死了沒,誰也不知道啊!”
“靠的,什麼破故事,有頭沒尾的!”老赤罵罵咧咧的道,然後想了想,看到那幾百上千保安族人中不乏年輕貌美的女子,於是又一臉憧憬的說:“如果真的要死,我也選擇法路至死,但不要老婦女,我要大姑娘!”
“呸,你想得真美!”說這話的不是老曾,也不是大姑娘,而是一老婦女,“有老孃法路你就不錯了!哼哼,保證把你給法路死!”
老赤與老曾看著這老女人碩大又誇張的臀部,還有那張如花一般的臉,周星星裡面的那個如花,臉上是寒了又寒。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還是咋地?”那老女人扭捏作態,露出一口四環素牙,美滋滋的罵道。
老赤與老曾差那麼一點就吐了出來,別人都說不知肉味三年,母豬都可以變貂禪,可他們的飢渴明顯沒有到那種程度,在他們現在的眼裡,母豬還是母豬,跟本就不可能變成貂禪的。
“你們這兩個色鬼,想法路想瘋了吧!嘿嘿!”那老女人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著老赤與老曾,彷彿餓狼看到了兩隻肥羊一般,可臉上又露出很可惜的表情,“唉,可惜了,我們這裡的極刑沒有法路這條,而且現在好像還沒到你們死的時候!”
“啊,他大嬸,你說他們不是給我們行刑?”老赤驚喜萬分的說。
“不是!我倒希望是的,而且最好是你們說的那個法路!”老女人嬉笑著道,然後又板起臉道:“你叫誰大嬸來著,我有那麼老嗎?。
“呃,美女,美女,那他們這麼興師動眾的要幹啥?”老曾強忍著噁心問。
“幹啥?打野豬唄,有人說在後山發現了幾十條山豬在拱包穀地,怕把莊稼給糟蹋了。這就集合人上山打去咯!”那女人嘆著氣道。
“哦,是這樣啊!”老赤與老曾同時大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拿他們兩人開刀,別說你們打山豬,就算打山老虎他們也不管。天時地利人和,什麼都佔了,床褥被子甚至連事後的衛生紙都擺在小房子裡,萬事具備,只欠推倒了。
然而,冰妮對林曉強沒那個意思。
林曉強倒是很有那個意思,可是他沒敢獸性大發的對她使用霸王硬上弓。()
所以,儘管兩人在很適合作戰的荒山野地木屋裡,可是大半天過去,非常非常遺憾的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響午了,下半身沒開葷的林曉強感覺上半身餓了,又聽到遠處的村裡傳來類似放學或開飯似的當當金屬敲擊聲,於是和冰妮打道回府,準備化慾望為食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