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有一棟紙牌之家。”
“啊!這跟紙牌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大概在死前最後所做的遊戲就是蓋紙牌的家。進行順利。你怎麼解釋呢?”
“我也不知道。或許在傑克的紙牌之家這首童謠裡可以找到說明吧!”
“是嗎?”亞乃遜不大理解的樣子。“在最後,自己對自己進行一場小孩的遊戲,太奇怪了。”接著他換了話題。“啊!我要去換件衣服。”說完後跑上二樓去。
迪拉特教授仍然站著,看著亞乃遜,瞬間出現了懊惱,這是父親式的表情。不久,有點困擾似的轉過身子,面向馬卡姆。
“席加特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認為表露自己的情感是件可恥的事。”
馬卡姆還沒回答,派因就把巴庫帶進來了。班斯利用這個機會,詢問管家有關帕第屍體被發現的問題。
“今天早上為什麼到射箭室來?”
“因為食器房有點悶熱,”對方回答。“因此想開啟樓梯下面的窗戶,讓空氣稍微流通一下。於是,發現了窗簾放下來——”
“這麼說,平常窗簾都不放下來嗎?”
“是的——這個房間的窗簾都拉開的。”
“窗戶呢?”
“也一樣,通常都開啟一點。”
“昨天晚上也開啟了嗎?”
“是的。”
“好,那麼,今天早上門開了之後呢?”
“燈光還亮著。我想是小姐昨晚忘了把燈關掉,就在此時,發現了那個可憐的人坐在桌子旁,我立刻跑上去通知教授。”
“碧杜兒知道這件事嗎?”
“在你們來之前,我跟她說過了。”
“昨晚,你和碧杜兒是什麼時候休息的?”
“在10點左右。”
派因出去後,馬卡姆向迪拉特教授說:“等候多馬斯醫生來的這段時間,儘量把事情清楚的告訴我。希望你能多多配合。我們上去吧!”
留下巴庫一個人在射箭室,其他的人都到書房裡。
“我知道的並不是很多,”教授坐下來,取出菸斗。很明顯的一副保守,謹慎的樣子——看起來勉勉強強的。“帕第昨天在晚餐後到我這裡來。我想不是來找亞乃遜聊天,是來看蓓兒的。不過蓓兒早早就說了,因為頭痛想早點休息,儘管如此,帕第還是待到11點半左右,然後就回家了。恐怕在今早派因通知我之前,我是最後一個看到那個人的——”
“但是,帕第先生若是來看你的侄女,”班斯插嘴問他。“為什麼小姐去休息後,他還待到那麼晚,你作何想法?”
“我沒什麼好說明的。”老人有點困惑的樣子。“不管怎麼說,我總要好好的招呼人家。事實上,我也很疲倦,等待他離去。”
“昨夜,亞乃遜在那裡?”
“席加特在蓓兒去休息後,在這裡一起聊了一個小時就去睡覺了。他說下午忙著德拉卡家的事,太累了。”
“那是什麼時候?”
“10點半左右吧!”
“這麼一來,帕第先生就精神緊張的跟你談話?”
“看不出明顯的精神緊張。”教授吸口煙,皺著眉頭。“不如說是有點憂鬱、精疲力盡來的恰當。”
“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嗎?”
“不,一點也沒有。不過還是無法脫離悲哀的氣氛。”
“回去的時候,你送他到走廊嗎?——你有沒有注意到,他是從那個方向走的?”
“不,帕第都是自己出去的。”
“你立刻回你房間嗎?”
“10分鐘之後吧!在這裡把書籍稍微整理了一下。”
班斯默不作聲——很明顯的,教授的話裡有些不可理解之處。因此,馬卡姆繼續詢問。
“昨晚,沒有聽到槍聲,或是什麼聲音嗎?”
“在屋子裡很安靜。”迪拉特教授回答。“無論如何,在射箭室有槍聲的話,連走廊也聽不見。有二層樓梯,下面還有長長的走廊,在這之間還有三道門。我們這種古老的宅第牆壁又特別厚。”
“來來往往的誰都聽不見槍聲。”班斯補充說明。“射箭室的窗戶關的很緊。”
教授點點頭,用刺探性的眼光望著班斯。
“你也發現到這個特殊的情形啦!我也不明白帕第為何要把窗戶都關起來。”
“自殺者奇妙的心理,絕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班斯不客氣的回答。停了一會兒再發問。“帕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