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一把花生殼扔進嘴裡“嘎嘣嘎嘣”的嚼著,斜著眼睛看向那些表情還算淡定的奴隸們,雖然他不知道湯鍋縣販賣人口算不算違法,但他基本能確定這些人中絕對沒有什麼上檔次的明星,誰知那奴隸販子居然開心的一笑,回頭就指著人群中大喊道:“那誰誰,甜歌皇后過來過來,趕緊給咱們老闆驗驗貨,摸摸三圍什麼的!”
“老闆好!”
一個身材嬌俏的女人頗為大方的從人群中走出來,甜絲絲的對劉天良問了句好,她臉上絲毫看不出半點強迫來,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逆來順受,脫了外面黑色的小坎肩便上前一步挺著飽滿的酥胸,裡面的翠綠色連衣裙恰到好處的展露著她姣好的身段!
“嘿嘿~老闆,認識吧?這位可是老牌歌后了,不僅是活生生的人肉點唱機,而且伺候男人也是拿手絕活,你瞧這屁股盤子多緊實,連胸部都沒有一點下垂呢,不信我讓她脫了奶罩給您好好摸摸……”
奴隸販子重重的拍著女人的屁股,就如同介紹一件商品般對劉天良諂媚的解說,而女人也帶著一種很職業的微笑,說話間便毫不羞澀的鬆開了胸罩的肩帶,但驚訝過後的劉天良卻沒好氣的說道:“靠!摸你妹啊,她出來混的時候老子還在玩泥巴呢,我找丫鬟還是找媽啊?趕緊換一個換一個,這種貨色也虧你拿的出手!”
“呵呵~這不是便宜麼,五十斤大米您就能帶走了……”
奴隸販子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急忙把那位老掉牙的歌后推到了一遍,又揮手喊來幾個年輕的丫頭,吐沫橫飛的跟劉天良繼續兜售,但劉天良家裡足足幾百個女人哪還有買丫鬟的想法,左右閒著也是閒著,就當摸摸湯鍋縣的各行各業的行情了!
“老闆!您這眼光實在是太高了,您要是誠心想買的話,我再回城給您拉幾個絕版的小妞過來,我那還珍藏了幾個歐洲的金絲貓呢……”
奴隸販子十分鬱悶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口水都快說幹了劉天良居然也不為所動,但劉天良卻指了指他隊伍裡最後幾個沒介紹的丫頭,好奇的問道:“那幾個成色好像也很不錯嘛,你怎麼不拉出來介紹介紹啊?難不成身上都有病嗎?”
“老闆您有所不知,那幾個是中午剛剛抵押到我這來的,兌了三百斤糧票說好後天再把人贖回去的,他們的主人賈老闆是我的熟客,所以這幾個暫時還不能賣……”
奴隸販子回過頭去笑著解釋了一句,但劉天良卻心中一動,急忙問道:“賈老闆?哪個賈老闆?叫什麼名字?”
“呃~好像全名是叫賈銘,老闆您認識嗎?”
奴隸販子詫異的扭頭看向劉天良,誰知劉天良眼中的精光立刻暴漲,一下站起來指著那幾個滿臉悲苦的女孩喊道:“多少錢你開個價,這幾個我全都要了!”
“啊?可…可這些貨不是我的啊……”
奴隸販子頗為驚訝的叫了起來,但劉天良身後的幾個戰士卻立刻聞風而動,各自抱著步槍面色不善的圍了上來,劉天良更是毋庸置疑的喊道:“給你六百斤糧食,若是賈銘來跟你贖人,你就說全被我劉天良買走了,你現在就給我去通知他,他保證不會為難你的!”
“老闆!那個……您可能很久沒見過賈老闆了吧?他估計早就死了,現在主事人是他老婆李豔,我也是看在那女人可憐的份上才兌給她三百斤糧票的,不然我這裡又不是典當行,哪有把人賣了又贖回去的道理呢!”
奴隸販子頗為窘迫的攤著雙手,不自覺的往後又挪了挪步子,而劉天良卻是狠狠一驚,不敢相信般的問道:“什麼?賈銘死了?到底怎麼回事?”
“唉~老賈也真的是流年不利啊……”
奴隸販子很是感慨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他在城裡的兌換行一直做的不錯,手下還養了一批人鎮場面,可上個月的時候他走眼收了一批假藥,一下吃死了四個人賠的傾家蕩產,所以成天都想著東山再起,後來他也不知道從哪打聽到的訊息,說有一個活屍很少的物資倉庫距離咱們這不遠,於是他就召集了幾個老部下一起鋌而走險,親自帶隊去找那批物資,可這眼看著都快兩個月了人還沒回來,九成九是死在外面啦!”
“那他老婆李豔呢?”
劉天良急忙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而對方依舊苦笑著說道:“李豔就更慘嘍!自從老賈走後她倒是憑著以前的關係把生意又做了起來,只可惜她不相信老賈死了,賺到的一點錢全都花在打聽訊息上了,這兩天更好,她就跟瘋了一樣到處籌錢要請僱傭兵去找老賈,所以你看,她把自己幾個情同姐妹的丫頭都給抵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