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真聽金穗答應了,臉色一喜:“那四嬸孃什麼時候繡好給侄女兒啊?”其實金穗在送自己做的繡品時另外加上首飾,就已經說明她心虛了,別人念在她年紀小。嫁的匆忙才沒嚷出來,就姚真真厚臉皮。
金穗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姚真真是來踢場子的吧?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二姑娘叫我四嬸便可,‘四嬸孃’三個字多費口水。”
姚真真不厚道地笑了:“四嬸孃說什麼便是什麼。”又追問:“四嬸孃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金穗吐槽無力,暗暗翻個白眼道:“莫急,你出嫁前肯定繡好了。”
姚真真羞憤:“誰要出嫁了?”一跺腳,跑了。
金穗愣了愣,回過頭來,發現姚長雍在旁邊悶笑。
“真姐兒難得能服誰。”姚長雍忙斂了笑,一本正經地討好。
金穗則道:“我和二姑娘相交多年,自然瞭解對方脾性。”
姚長雍微愣,暗歎口氣,姚瑩瑩出嫁後,姚真真也是被拘束得狠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來了,正和真姐兒多處處,互相是個伴兒。”
金穗點了點頭,姚真真也是個可憐人。
時間一轉,又到了晚上,金穗磨蹭著洗漱完,姚長雍靠在床頭看書,見金穗披散著頭髮過來,遞給她一個匣子:“這是我的私房,不在姚家產業裡,正好你要管嫁妝,就幫著我一起管吧。”
金穗無語,整個姚家都是姚長雍的,他能缺錢花?實在沒想到他會存私房。
姚長雍似看透金穗的想法,漫不經心道:“將來給兒女的產業。”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