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朕,想要找朕報仇,一副欲殺之後快之色,為何短短几日,便改了初衷,說心儀朕了?”
玉紫羅臉色不變,清聲道:“愛之深,責之切,皇上不會不懂吧?當日我攔截你,自然是心有愛慕,想與你相處,攔截不成,自然是向父皇請了書函,來天聖了。”
夜輕染“哦?”了一聲,“紫羅公主據說一直隨東海華王身邊教導,華王性情難測,玩世不恭,喜愛玩笑。紫羅公主與朕見面不過幾次,莫不是開玩笑吧?”
“這裡有我父王的書函,蓋了玉璽的,皇上認為我是開玩笑嗎?”玉紫羅從懷中拿出一紙摺疊好的書函遞向上首。
立在夜輕染身邊的內侍立即走下去拿過書函。
玉紫羅躲開那名內侍,對夜輕染道:“我父皇的書函,皇上不該親自下來取嗎?”
那名內侍頓時縮手,看向夜輕染。
夜輕染盯著玉紫羅,來自他身上的壓力無形地壓向她,群臣頓時都有些受不住,身子發顫,而她站在那裡仰著臉看向他,彷彿不受影響,片刻後,夜輕染撤回壓力,說了一聲“好”,走下玉階。
雲淺月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動,面色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夜輕染來到玉紫羅面前,對她伸出手,玉紫羅到也沒做什麼為難,將手中的密函遞給他。他拿過開啟,的確是一紙文書,下面蓋著東海王的印璽。他盯著那張書函看了片刻,轉身走回金椅,將書函遞給了雲淺月。
雲淺月接過書函,面色淡淡翻看。
玉紫羅似乎現在才看到坐在上首的雲淺月,對她挑眉,“景世子妃,以你的身份,似乎不該坐在這裡吧?你的位置不是該坐在慕容後主的身邊嗎?”
雲淺月抬頭看了玉紫羅一眼,沒說話。
容楓此時冷聲道:“景世子和景世子妃已經和離,如今她已經不是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