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大概還需要一週左右。完事我馬上去……”
曲卓和金絲眼鏡說話的功夫,有服務員進來撤了桌上的茶具,又走馬燈似的將大盤大碗的菜餚端上桌。
所有菜份都很大,基本沒什麼擺盤,但色香味不錯,有種進了東北家常菜館的感覺。口味也很像,都是煎炸燉為主的大火候菜。
隨著一大盆冰水泡著的彎省啤酒被抬進來,服務員從外面關上了包房門。
曲卓作為年紀最小的,起身起酒給每人倒了一杯。
更有趣了,幾人喝酒的規矩也跟東北一樣。每人守一瓶不混著喝。就是不知道喝完後要不要數瓶子,再因為哪個喝少了打一場酒官司。
隨著安伯的老傢伙動筷,幾人就像真是來吃飯似的。吃菜、敬酒、喝酒,說些有的沒的家長裡短。
直到三瓶啤酒下肚,第四瓶起開,花襯衫才忽然問:“這次的事,內陸也想摻一手?”
“內陸?”曲卓一直提著小心呢,但面上裝作反應了一下,才理解是什麼意思。搖頭說:“在他們那裡,只是我小叔和馬家結仇,後面馬家報復。僅此而已。”
“那你這次,是代表著誰?”花襯衫直白的問。
“代表港島的一撮人。也可以說,代表港島那邊操刀此事的m16。”
“你投了m16?”金絲眼鏡非常意外。
“沒有。哈~”曲卓很乾脆的否定,輕笑著解釋:“m16的港島負責人,是個很有趣的傢伙。他想完成上峰交給他的任務,我又想在港島活動時方便一些。
我們倆算是……從最初的各取所需,到後來的建立默契。現在,可以說是很不錯的朋友。”
包括周建全在內,四個人都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其實我是不想摻和的。但利亞姆,就是港島m16的負責人。說這種事,需要一個保靠的人居中溝通。同時,又要極力控制知情人範圍。
說到底,事情又因曲家而起。所以……”
曲卓無奈的看著幾人,攤手:“我就被那死鬼佬,連忽悠帶騙的給推過來了。”
“吼~”花襯衫一聲愣笑。
“哈哈哈哈~”安伯也笑了起來。
“呵呵~”金絲眼鏡也在笑,但神色和眼神隱約帶著複雜,不知道心裡在琢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