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軍閥又打了起來,鵬城本地也遭遇了一些投訴和調查,涉及到虛標品級,以次充好,另外陸家的加工廠發生了一起盜竊案,損失不小,總的來看,氣運不佳。”
方石從洗手間出來,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身上那件被汗水溼透的衣服已經換掉了,走到木沙發邊上一屁股坐下,端起已經晾涼的茶缸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舒服的呼了口氣。
“呼~終於弄好了,陸家的時運漸漸低落,那人動手的時間也就差不多到了。”
“陸家也沒有坐以待斃,我聽那條道上的朋友說,已經有人準備進場了。”
“哪家的?”
“好像是黔南來的,姓陳,綽號叫多腳鬼。”
方石點了點頭:“那就先看場好戲吧。”
“你就不擔心那人被打敗了,到時候他腳底抹油,你想要的靈獸可就飛了。”
“誰想要他靈獸了?我就是見識一下。再說了,你真以為他那麼容易對付?”
“難道他很厲害?我怎麼不知道鵬城來了這麼厲害的人物?”
方石瞥了婁景中一眼:“你倒是敢說,難道有了徐立權的情報,你真以為自己無所不知了?說不定人家就是名門大派的某個人,不然廣法寺會諱莫如深?”
“你是說,廣法寺知道是誰做的?”
“我可沒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我也一樣不準備插手。理由跟廣法寺是一樣的。這個人不是邪道中人,應該是一個相當水準的正道人士,所以更不能插手了。”
“為什麼?可以坐下來談談嘛,難道非要弄得你死我活麼?”
“恐怕這裡面的仇怨很深,不然人家為啥一直不露形跡也不提要求?好了,我們安心看著就是了,倒是那些邪道,希望別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否則就不好看了。”
婁景中撇了撇嘴沒出聲。
這時,方石放在茶几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方石拿起來一看,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伯母你好,是我,沒什麼事,您說。雨欣?沒有啊,她不在家麼?去了什麼地方了?什麼?回青城山了?我真不知道,她也沒有跟我說。沒有啊,沒吵架,前天晚上我離開後。我們就沒有聯絡過,好。好,我會的,我這就打電話問問她,一會我給您回電話,好的,再見。”
方石放下電話,盯著電話發愣,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古怪了,婁景中好奇的看著,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意。
方石沒有抬頭,卻好像已經看到了婁景中的神情:“你笑什麼呢?”
“笑你!”
“笑我什麼?”
“笑你腳踏兩條船啊,現在終於出事了吧!”
方石沒好氣的瞥了婁景中一眼:“我什麼時候腳踏兩條船了?”
“一直!”
“一直?胡說八道!你知道什麼啊?”
婁景中抿嘴笑著:“我可是過來人,女人其實也不那麼難了解。”
“你瞭解什麼了,少胡說了,行了,這沒你事了,該幹嘛幹嘛去,有精神在我這八卦,不如多關心一下你自己的妹子。”
“我妹妹,我妹妹怎麼了?不是你又想禍害我妹妹吧?”
“滾蛋,沒見陳必信總往你妹妹那裡湊啊!”
“什麼?!這個傢伙,不行。。。”
婁景中將茶杯一放,站起來就向外走,不過很快他又跑了回來,衝著方石道:“在旁人看來,你跟雨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你卻偏偏視而不見,非要纏著雨瑤。你以為雨欣真的不喜歡你?她不過是裝作不喜歡你,想想在贛南山裡發生的事吧!至於雨瑤,那個丫頭不喜歡你又怎麼會整天纏著你,好了,這下麻煩了吧,我走了,你自己想轍吧!”
方石被婁景中一通話說得腦袋亂哄哄的,待要呵斥幾句,才發現婁景中早就不見了,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午後陽光中的浮塵在空調機的低沉嗡嗡聲中舞動著。
方石皺起了眉頭,他一直以為自己在感情是很簡單、很清晰的,不過婁景中的一番話卻讓方石有些凌亂了,貌似自己心裡對夏家兩姐妹真的有著不相上下的好感,對夏雨瑤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對夏雨欣也是一種毫無虛假的欣賞,可以說,他與這兩個女孩都有著繼續發展的基礎。
不過,他並沒有腳踏兩條船,甚至一條船都沒有踏,而現在的問題是,兩條船都已經溜走了,結合嚴伯母的電話,方石就算再笨也大概的猜到了原因。
夏雨欣是知道自己很希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