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自然就是犯到了咱們的鬼才軍師,軍師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可沒人敢去惹他。你小子再這麼憨下去,小心軍師讓你生不如死!”
那士兵先是呆了一呆,然後面色慘白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慘叫道:“啊啊啊!!隊長,難道傳聞是真的,溫軍師和王爺有一腿?”
不知道是不是那士兵叫得太悽慘了,霎時間,城門口一片安靜,只有深秋的風將枝頭的一片黃葉捲起,慢悠悠地拂過人們呆滯的臉孔。
楚霸寧並不知道自己和溫良的曖昧JQ已經傳到了邊城中,他的騎術也是了得,並未傷到路邊的百姓,騎著馬一路抵達了一家藥堂,然後跳下馬,抱著懷裡的人大步走進藥堂。
“客官,請問有什麼事麼?”藥堂裡的一名小藥童趕緊走過來。
“顧大夫在麼?”楚霸寧掃了藥堂一眼,沒有看到坐堂的大夫,微微蹙起了眉頭。
“在,在裡面呢。”藥童被來人強大的氣場震懾,哆嗦地回道。
楚霸寧看了他一眼,藥童被那雙幽深如潭的眼睛一掃,打了個激靈,滿血復活了,大聲說了聲“我馬上去找顧大夫過來”,便往裡面跑去了。
小藥童一跑,藥堂裡的另一名藥童見來人著著不俗、氣質霽然,心知是貴人來了,趕緊將他引到裡面的一間廂房,讓他將病人放到床上。然後趕緊出去準備一些呆會用得著的東西。
楚霸寧有些不滿藥堂裡簡單的陳設,特別是那張床上冷硬的被褥,雖然看起來很新,但還是讓這位潔癖王爺嫌棄不已。可是看到懷裡少女紅通通的臉蛋,微皺起的眉宇可見她的難受,楚霸寧只能抿著嘴將她放到床上,然後自己坐在床邊,掏出一條幹淨的手帕為她試去額間的汗。
楚霸寧看著昏迷不醒的阿難,眸色越發的深沉,醞釀著狂風暴雨,若是熟悉他的人看到,非嚇得從此不敢出現在他面前不可。
楚霸寧摸摸阿難尖瘦的臉蛋,發現不若以往般好捏了,大概是瘦了一圈,軟綿綿的肉都沒了,手感自然也沒以往好。
顧大夫很快便被藥童叫來了,看到楚霸寧本人顧大夫嚇了一跳。他雖然不是軍中的軍醫,但也經常被請去軍營為那些受傷計程車兵們看病包紮,是以見過楚霸寧,知道他的身份。
顧大夫剛想上前行禮,便被楚霸寧不耐煩地揮手製止了,讓他過來先給床上的人看病。
顧大夫不敢怠慢,趕緊過來給床上的女子診脈。
顧大夫心裡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床上的女子是何人,竟然讓肅王如此的關心,親自送過來。他聽說肅王成親了,但並未將床上的女子往肅王妃身上想——邊城的人都認為京城裡的夫人小娘子們是嬌生慣養的,絕對不會有第二個褚家娘子這般氣魄的女子肯捨棄京城的繁華奢侈,跑來這等荒涼苦寒之地受苦。
難道這是肅王的小妾?
顧大夫這麼一想,神色越發的恭敬,也不敢隨便亂瞄,在把了脈,又檢查了一遍後,方對肅王說道:“王爺,這位小娘子疲勞過度,又恰巧感染了風寒,導致此時高燒不止。不過並未有性命危險,草民現下就給她開副退燒的藥,等喝了藥降了溫就好了。”顧大夫說著,瞄見床上女子受傷的額頭,又說道:“王爺,這位小娘子的額頭的傷口的血已止,應該無什麼大礙,草民去叫草民的女兒來給她包紮一下,塗些藥便好。只是”
“什麼?”楚霸寧定定地看著顧大夫,顧大夫差點被他看得腳軟。
顧大夫定了定神,不敢與這位氣場強大的王爺對禮,覺得只是那麼一眼,也不是他們這些平民能承受的,太犀利了。顧大夫趕緊壓著腦袋說:“這位小娘子額上的傷可能會留下疤痕。”
也算是破相了。
顧大夫心說,女子臉上留下道疤痕就算是很淺很淡的一道,不管怎麼說,對女子而言,都是件悲慘的事情。破相了,不只會被世人輕看,也會被夫家的人嫌棄的。不過,幸好只是在額頭的地方,平時有瀏海遮掩著,倒是不怎麼明顯,可是顧大夫擔心她若真是王爺的小妾,指不定王爺會嫌棄吧。
楚霸寧微微蹙起眉頭,雙目盯著床上的少女。不過只過了幾秒,楚霸寧便讓顧大夫去開藥,順便讓他女兒過來處理阿難臉上的傷。
顧大夫恭敬地應了聲,讓人去將他女兒叫過來,而他側去開藥,然後讓藥童去煎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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