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裳,又慢悠悠的往外走……
“所以,道歉也不必了,真的,確實沒有那種必要了。”
“寶玉兄……”
方思民覺得天都黑了,轉過頭,看見步常仃一身的真氣大火,佩劍出鞘半截。
“我夫人還看光了你一次?這件事情,我好像沒有聽說……”
世上的男人、女人,只要是活的,能喘氣的,都難免遇見感情上的問題。
方思民和步常仃的事情……嗯,這事不大,自家兄弟,最多揍個三五天的生活不能自理,方思民為了吟哥兒辛苦這麼久,也該讓王小姐好好的照顧他了。
寶玉是這樣想的,沒錯,他敢拿方思民的六個戒疤發誓……
“心情不好?”
安國樓的頂樓望臺,殷無極突然出現在寶玉的身邊。
他把手壓在欄杆上,彷彿看著遠天在笑:“你現在不錯了,是儒家的三元驕子,又是威震大周,而且過不了多久,狹人榜的排名也要下來了吧?”
“我現在不想這個。”
寶玉也在看著遠空,他的神念在晴雯的房間裡一繞,立馬和殷無極的神念撞上了。
“你偷看什麼?”寶玉冷哼出聲。
殷無極跟著笑:“你難道不是偷看?沒腳的別笑瘸子。”
“這是我的事情,我看一下怎麼了?”
寶玉還是不忿。
“這是我家親戚的事情!”殷無極振振有詞。
兩人瞪著眼珠子對視,過了一陣,全都轉過頭,繼續用神念觀察晴雯廂房裡的事情。
只見孫思邈已經走了,林黛玉端了襲人煎熬的湯藥,一勺勺的餵給晴雯……
“夫人,奴婢受不得這種福分!”
晴雯再潑辣,也不敢讓林黛玉伺候湯藥,急著要起。
林黛玉把晴雯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肩膀上,倔著要喂:“你對夫君好,我這個做奶奶的,自然也要對你好……
晴雯,咱們姐妹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和襲人、麝月都是夫君的通房丫頭,夫君年近二十,你們還沒能進房,心裡怨不怨?”
“當然不怨!”
襲人和晴雯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