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把這鎮裡好吃好玩的地方找了一遍。沒有,當然沒有,青書再好玩現在可,是逃、是藏。他們倆根本就不出屋,想要什麼都是拿錢讓小二拿上來。
無忌也想到了他們需要住處。青書對於不必要的開支是很節省的,無忌先假設他們沒有住店,而是在破廟這樣無人有能遮風避雨的地方。沒有,還是沒有。但是這樣一來排除了好多地方。
會不會是混跡在浪客中,躲在青樓楚館,勾欄瓦巷裡?無論是無忌還是柯召都不願意去想這個假設。但至少也是個方向。他們兵分兩路,把每一座青樓,每一個明娼暗妓的屋子都找了遍,連那兩個人的頭髮稍都沒看見。
這樣下去不要說柯召,連無忌自己也快要崩潰了,不理自己是一回事,直接消失不見是另一回事。無忌情願青書每天拿劍對著自己,也不要他這麼折磨自己、懲罰自己。
自他們消失起,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無忌和柯召幾乎都沒怎麼合過眼。只要是醒著就是四處查詢青書和莫聲谷。後來已經不管不顧到,在大街上遇上個人就問人家,有沒有見過那兩個人?
第四天,當初託付的乞丐終於帶著陳友諒的信物回來了。
勿怪他回來的晚,一來大雪封路,二來他是靠兩條腿來回走,比不得無忌他們當初來時有馬騎。
其實,要怪就怪無忌和柯召把青書和莫聲谷的想法想得太複雜,覺得他們怎麼都不會明目張膽的去住店。
第一天青書和師叔在店裡睡得舒爽。
第二天醒來,兩個人又不能出去,只能乾坐在屋裡聊天發呆。
聊著聊著莫聲谷躊躇地問青書:“恨無忌不恨?”
青書覺得按理自己應該是恨無忌的,他居然把自己當女人,可是青書恨不起來他,說:“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哪能說恨就恨的。我就當他是一時好奇走錯了路,以後改過就行了。反正都是男人,我就當自己被他莫名其妙打了一頓。”
青書遲疑地問七師叔:“師叔不要覺得青書多嘴,師叔對柯召是怎麼想的?”
莫聲谷沉吟,若有所思道:“當然是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拆筋剝骨。”
青書好奇:“那為什麼沒動手,反而任憑他糾纏著?”
莫聲谷裝成拂走床單上髒東西的樣子,低著頭說:“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無忌說的那個原因唄。”這話說得沒有底氣。
青書覺得奇怪,一向爽朗、以快人快語著稱的七師叔怎麼看起來有些扭捏呢?
談話告一段落,兩個人各想各的心思。
第三天,脫離裡柯召無處不在糾纏的莫聲谷發現,他居然有些不適應沒有柯召圍在自己身邊。仔細想想除了不停地求歡,其他的時間他還真是事事順著自己,處處以自己為先。
怕自己冷著熱著渴著餓著,總是準備周全,自己沒說,他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提前擺好了給自己驚喜。而且也真的守諾,不要說去偷東西,即使他身邊有姑娘,柯召也一律目不斜視,視而不見。只是晚上偷偷摸摸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蹭得自己心煩意亂;。
莫聲谷想來想去,鬱悶得在房間裡面練劍,努力地用招式把柯召那些嬉皮笑臉的樣子擠出自己的腦袋。只是心緒繁雜染動劍意,這劍全無瀟灑流暢而是雜亂無章。
青書望著窗外,他可是在切切實實的想無忌了。
想他那些認真的告白,認真的眼神,認真的親吻,他對自己的心一直是認真的,只是青書不願意相信。想他,想他柔軟的親吻,想他總是溫暖的懷抱,甚至會想的那天他強迫自己的事情。
青書不斷告訴自己,我怎麼會喜歡他呢?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我一直都是喜歡女人的。天下那麼多好女人,總有一個在等著我。
說起女人的話,無忌身邊的型別其實蠻全的,可惜痴心的蛛兒死的早;會疼人的小昭回去當聖女了,就那麼剩女去了;趙敏聰明但是太喜歡虐人;周芷若——那是我心裡的痛,以前那些溫柔都是假的,心狠手辣才是真,又聰明又漂亮我不在意,但是狠心的女人很討厭。
無忌長相——絕對高於平均水平,論溫柔——你以為那些姑娘是怎麼一個又一個淪陷的,都是中了名叫‘無忌的溫柔’的詛咒。論實力——總所周知的強,說是當今天下武林無敵也差不多。
這麼想想,我還不如要無忌了呢!他要是位姑娘,我早就從了他了,可是我們倆都是男的,還是不成。
第四天,無忌用信物派丐幫各弟子,去各個客棧探聽青書和師叔的訊息。有訊息速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