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臂露出手臂上那小小的肌肉,宣示般的大聲對自己說:“我,莫、休、離,豈是這麼容易屈服的。噢,自由,我愛你。”
於是她又坐回書桌前,認真的研究起桌上那一疊又一疊的資料,並一一的將它牢記在腦海中。
只是休離沒想到幸運之神這麼眷顧她,在臺灣的這次任務,竟然比在瑞士那次還簡單上十倍,少了大批荷槍實彈的警衛巡邏,她不僅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主屋內,像是觀光般的逐一觀賞著對方的收藏,還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方所珍藏的玉扳指給竊取了過來。
不僅如此,她還意外的發現卓越集團的總裁,也有一隻和她在瑞士所看到一模一樣的大鵬鳥,這次不用過海關,也不用擔心會將牠摔壞,她當然不會放過的將它給扛回家,渾然不知自己的這項舉動將有多麼的嚴重。
原來在臺灣的卓越,並不如休離所想的,是因為警衛鬆懈才能讓她輕而易舉的得手,而是隻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卓越這個集團不能惹,再加上卓越的事業遍及全球,在政經上的影響力和集團中各方面的人才濟濟,強大的勢力和能耐,就連黑道幫派都要敬而遠之,因此根本沒有人敢在老虎嘴邊捋須,更遑論說是將代表卓越精神的大鵬鳥給盜走,這簡直是公開表明要與整個卓越為敵。
而渾然不知自己惹了大禍的休離,還在對自己能在期限內完成慕容甫的交代,而沾沾自喜呢。
第二章
一輛加長型的賓士轎車穿過林蔭大道後,朝著陽明山上一棟獨立的別墅快速行駛。
仔細一看,擦得光亮的黑色賓士轎車兩側的門上紋著一隻大鵬鳥,若是對商業界稍有認知,或是有在看電視新聞的人都知道,這隻大鵬鳥是卓越集團的標誌。
車子在大屋前的長廊上停了下來,一個身形挺拔的俊逸男人從轎車中走出,他就是事業遍及全球的卓越集團最高領導者——靳齊。
他身上穿著一襲寶藍色的純手工西服,及肩的黑髮在微風輕拂下有幾縷垂在額前;剛毅有形的俊臉上,一隻闃黑的瞳眸深邃的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潭;微微上揚的薄唇十分魅人,他尊貴的就像古埃及的法老王,懾人的霸氣中又帶著惑人的溫文爾雅。
雖然看似如此,不過見過他的人都可以發現,他那似黑潭的深邃眼眸,其實銳利如刀,往往一個眼神、一個凝視,那狂狷霸氣和邪魅冷寒,就會令人喘不過氣來。
一見他下了車,早已在大廳等候多時的赫藍,臉色不佳的疾步迎上前。
赫藍是靳齊的知心好友,更是他在臺灣的事業代理人,所有攸關卓越在臺灣的行銷與投資,由他全權負責。
“齊,臺灣的卓越被偷了。”赫藍擰著濃眉跟隨靳齊往二樓的書房走去,而他口中的卓越,正是卓越集團的精神象徵——水晶雕刻的大鵬鳥。
而這大鵬鳥世界上僅有三隻,分別存放在瑞士、美國和臺灣。不同於其他兩個地方,臺灣的這隻大鵬鳥放在陽明山這個別墅裡,而這裡正好是靳齊操控全球卓越的經濟網所在。
“把監視錄影帶調出來。”靳齊俊容一沉,如黑潭般的眸子閃過一抹寒光。
“早就調出來了,偷竊的人應該是個女人。”赫藍將錄影帶上的影像投射在牆壁上的螢幕。
一看到畫面中兩顆水靈靈的黑眸,靳齊立刻認出此人正是前不久從瑞士偷走他珍愛收藏品的女竊賊。
“是她!”靳齊銳眼一閃,低吼。
“難道瑞士的七彩琉璃也是她盜走的?”
“沒錯。”靳齊從公事包中,拿出從瑞士監視錄影帶中翻拍出來的相片。
同樣的身形、同樣的面具、同樣的揹包、同樣的手法,還有同樣的對那隻大鵬鳥所表現出的喜愛,只不過這次她真的付諸行動將牠給盜走了。
“該死。”赫藍低咒了聲。“我真是太大意了。”
“不,她確實有這個能耐,在瑞士我曾正面跟她交鋒過,她的身手不比咱們的精英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靳齊抿著雙唇,眼神中難得露出激賞。
“她這麼厲害?”赫藍十分詫異。
女人不應該是躺在男人身下接受嬌寵憐惜的嗎?要不然頂多也只是像貓兒一樣,玩玩那沒具任何殺傷力的小爪子而已。
靳齊斂下眼,眯成一線的眸子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陰沉沉地笑了聲。
“不過任她再厲害,我還是會逮到她。”殺氣瞬間揚起,他倏地睜開的黑瞳厲光閃閃。
“可是她的來歷……”赫藍為難著,因為這幾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