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灑下萬道金芒,風捲殘雲,霧靄散去,上游遠遠的飄來一隻竹籃,隨波起伏。
和尚雙掌一伸,頓時震的江面水波憑空分開,憑空生出一股吸力,將竹籃撥到跟前一看,裡頭竟睡著一頭雪白的小狐狸,像初生嬰兒一般裹著襁褓,含著奶嘴兒,眯縫著眼睛睡得正香。毛茸茸的臉蛋兒,紅紅的小嘴兒,軟軟的小尖耳朵,睫毛彎而長翹,十分可愛。
“熊,原來是個妖嬰,這小狐狸皮毛不錯……”
正說道這句,和尚突然覺到頭疼欲裂,一下撲到在地上。一個聲音從金光寺中遠遠飄來:“玄奘!你又動惡念。快把那嬰兒帶上山來,不可傷他性命!”
“知道!知道,賊禿快快送了咒語,老子要被勒出腦漿來也!”
半晌之後,這和尚才慢慢緩過來,口中不絕惡罵。他本名叫做陳玄莊,乃是橫行七省的黑道大寇,一身武功強橫無匹,生平從未逢有敵手。
一日間,打劫了一個告老的京官,正要殺害之際,卻被一個路過的行腳僧人見到,攔下拉陳玄莊。這僧人武功如何老陳並不知道,但是一身的佛法神通卻無可相抗。饒是陳玄莊武功精湛,自負天下少有抗手,還是被人如貓兒一樣拎回寺來,強行剃度了,充做和尚。
深知這位賊禿師傅,心腸慈悲,卻手段雷霆,玄奘和尚不敢違逆,只得帶了這小小狐狸,直上山去,進了金光寺,繞道後進,在一個偏僻小院,他也不敲門招呼,直直走了進去。
一個身著月白僧袍,面目清秀的僧人伸手一招,玄奘和尚手裡的籃子就憑空落入懷裡。他看了一眼,嘆道:“爾父母相戀,人妖殊途,不容於世,好在我佛門廣大,收你一個也無妨!”
玄奘和尚看到這賊禿師傅一揮之間凌空取物,手段不見半點菸塵火氣,心中暗道:“這佛法神通果然了得,我苦修三十餘年,才把真氣由後天練到先天,最多不過三五丈內,吸攝刀劍之屬。這賊禿卻能把這十來斤的一個籃子,二三十步之內,拎猶如手臂,比我厲害十倍都多……”
玄奘和尚正胡思亂想間,他口裡的賊禿師傅,已經開口說道:“這小狐狸乃是人妖交合所生,父母不堪將養,我收入門下,便是你的師弟,賜名玄燁!以後你當多加照顧。我記得你上山來時,還帶有一個包裹,藏有些金銀珠寶,切拿去山下尋個壯婦奶孃,給這孩子!”
“什麼?那可都是老子的傢俬,你讓我掏出來怎地跟使用自己的銀錢般快活……”
“成成成!你莫要念那金箍抽顱咒了,我服了也!俺這就去尋找奶媽!”
玄奘和尚雖然面目粗豪,卻也知道這賊禿師傅言出法隨,極不好惹,不敢多做辯駁,大踏步便要離開。突然有聽得那面目清秀的僧人說道:“你野性未盡,下山之後難免就此私逃,我跟你約定三日期限,過了日期就要念動那金箍抽顱咒了。”
“賊禿,你殺了俺算了。老子哪裡有本事,三日就尋到奶孃?你讓我搶幾個貪官汙吏,富豪巨賈的小婆娘倒是保管一日內搶十個八個上山。”
“玄奘徒兒少要貧嘴,你去山下找個繁華之所,有那貧苦人家,剛生了孩兒的婦人,願意以奶水換些養家的錢鈔,你多與人些金銀,自然容易僱得。”
玄奘和尚雖然滿懷不願,卻知這位師尊的話違拗不得,嘴裡嘟囔不絕,回到禪房拿了兩口戒刀一個包裹正要下山,忽然想道:“師父讓我三日才歸,若是輕易僱得奶孃,豈不是還有一日半日的在山下快活?正要尋些大魚大肉吃了,這些日子口裡都淡出鳥來。”
想到這裡,玄奘和尚由怒轉喜,樂呵呵的收拾了下山去也。
他縱橫數省,做的乃是獨腳大盜,平生積攢的金銀著實不少,雖然大半都埋藏山林,身邊帶只是百分一二,但已足夠他揮金如土,任意奢華。
下了煙雲山,大和尚也不問路,盡找那些寬闊的官道,運起輕功飛奔了三個時辰,果然一座頗為雄偉的城池,巍然橫在前方。這座城飛簷勾角,少說也有七八百個年頭,城門樓上,用黑墨寫了三個大字——朋山城。
關於這本書
當初寫東西,什麼都想嘗試,手上的雜亂的很,披馬甲去各種網站廝混,是俺最大的樂趣之一。當然傳說的惡魔島類網站,俺是米去過的,我是個純潔的人,這方面的都是謠言。
閒話不多說了,這是我對體育題材的一個嘗試,要知道我是一個對體育完全沒有興趣,對足球,籃球,圍棋這些專案都算門外漢的貨sè,當初挖這個坑的時候,就選了一個取巧的辦法。咱不熟體育規則,不會編一個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