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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於奉陪,只是我這金剛琢頗厲害,最善破人法器,幾位道友可要xiao心了。”

陳七在毀去了對手的十餘道寶光和兩口飛劍之後,才如此說法,擺明了是有意氣人。那艘星梭上的修士,也都果然勃然大怒,一起都飛了出來,七嘴八舌的喝道:“哪裡來的野人,我們乃是天玄劍派的門人,你竟然敢強行掠奪我們的法器,真個是不知死活。識趣兒的快把自己的法器奉上,然後自廢修為,我們還可以饒你一命……”

陳七哪裡知道什麼天玄劍派?何況就算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給人活路,誰人肯聽話認輸?就別說陳七還屬於自持法力的種類,就算那些明知道不敵的,見這些人說出來的話,被收了法器,廢了道行,在這無盡虛空中哪裡還有活路?認了也是個死,拼命還有條活路,都知道選擇那一條路走。

xiao賊頭當下就放出窮橫的嘴臉來,大罵道:“放屁,你們還懂得個人話麼?被收了法器,廢了道行,在這無盡虛空中,豈不是要受盡折磨才死?既然你們心思如此歹毒,可就莫怪我下手狠辣了。”

陳七把金剛琢一指,他如今法力大增,臨時祭煉,居然也祭煉上去了幾重禁制,讓這件法器內的禁制猛增到了六十四重,儼然成了一件八階的下位法器。威力比起剛才來更是不可同日而語,畢竟躍升了一個位階,就如煉氣士從煉氣第七層道基飛躍到了煉氣第八層脫劫一般。

那些天玄劍派的修士,見得陳七翻臉無情,都各自惱怒,只覺得這廝也太不識抬舉,自己一行人放過了他,此人居然還敢翻臉,真個是給臉不要,都一個個的喝罵道:“我們天玄劍派的人,哪裡去管你的死活?敢平白無故招惹我們,就須付出代價,至於你要在無盡虛空中受盡折磨而死,那是你自家運道不好,福緣不足,幹我等什麼事兒?”

有個少年更大聲叫道:“這廝居然敢罵我們,呆會諸位師兄師姐把此人降服之後,我要把他祭煉成一頭神魔,日後用來對敵,也平添一種手段,當然祭煉之前,要讓他享受百般折磨,這才能把怨毒之意盡數引出來。”

另外還有人叫道:“這人的法器不錯,我剛才損失了一道寶光,就要取他的法器來做補償。剛才看時,此物還是七階上品,現在居然就變成八階的下品,如此法器我還是頭一回見,諸位師兄弟莫要跟我搶奪。”

陳七聽得這些人如此囂張跋扈,不把別人的xìng命當作一回事兒,自然更下手狠了些。金剛琢飛出,兜頭就往這些人的頭上套去,金剛琢雖然說是防禦xìng的法器,但用來攻擊也不是沒有威力,只要被這個白森森的圈子套住,內中的玄黃之氣一絞,不拘什麼東西,都能立刻被絞碎成hún沌元氣,便為金剛琢本身的大滋補之物。

這些人哪裡知道厲害,還各自把一些法器飛出,想要抵擋……

成龍五百二十一、陰陽簿·九洞玄真寶光大仙氣·炫馱星海

金剛琢雖然只是一件新誕生的八階法器,但是催動此物的人,卻是一個修成元神級數法力的前山賊頭目。

那些天玄劍派的弟子不知利害,還妄想抵擋,卻哪裡能夠?被陳七隨手一直,金剛琢就生出龐大的吞吸之力,只是一個照面,就把這些貨色所有法術一起粉碎,連法器帶人都盡數吞納,勝的乾淨利落,半分也無拖泥帶水。

那艘星梭沒了人驅使,登時滴溜溜亂轉起來,被陳七仍舊用金剛琢一套,收到了掌中。陳七運起玄黃之氣往這艘星梭從一刷,登時把這艘星梭的禁制煉化,成了他陳七太爺之物。星梭本來就是遨遊星辰的專用飛遁法器,比金剛琢這種兼用的要舒服的多,也快速的多,陳七當即就高高興興的換乘了新的法器,仍舊驅動直奔前方星海。

這個小賊頭換了星梭為座駕之後,便把被鎮壓在金剛琢中的十幾個人按個拎出來,運用法術抽取記憶。這些天玄劍派的弟子,都是咒罵不休,惡狠狠的詛咒,但是陳七隻當是群犬吠影,一絲也不放在心上,他把這些人的記憶和全數抽取了之後,便凝成了一冊書卷,名為陰陽簿。

這些人的記憶被生生抽取,立刻就成了白痴,陳七瞧了一回,心中忖道:“這些人所學的法術,有幾種跟我所學相合,可以抽出來融入太極圖中,另外幾種卻是太極圖中沒有,若是煉化成了混沌元氣,卻是十分可惜……”

陳七修成太極圖之後,便參悟出來一門法力,可以抽取敵人的種子符籙,煉入自身,但也僅限於他煉入道基的法術,別的法術最多隻能修成七十二重地煞禁制圓滿,再不能提高分毫。這樣級數的法力,對陳七來說毫無用處,他也懶得煉入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