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龜這個綽號。其餘大羅,烏炎,白牙三位軍主雖然沒有跟陳七碰過面,但除了大羅軍主之外,其餘兩位軍主的老巢都被陳七給端了,故而對陳七也是又恨又怕,不知還如何是好。
這一日,四大軍主正聯手起來,以魂識掃dàng虛空,尋找陳七可能的藏身之處,忽然某處虛空震dàng,一個白袍少年一步從虛空中踏出,微笑放歌,似乎十分喜悅。四大軍主察覺到這個白衣少年的身上,法力澎湃,深不可測,登時都一起暗道:“這廝好大膽,居然不肯偷襲,而是這般明目張膽的前來攻打……定要給他一個好瞧的……”
當下四大軍主便聯手起來,藉助了上千萬魔兵的力量,一瞬間就飛出了數千上萬道法術,把這個白衣少年出現的虛空盡數封死,誰也不曾留手,只道這小賊狠毒,一旦打他不死,反而受害。一剎那,那一片虛空,就被無數的法術湮滅,就連那個心頭正自有些高興的白衣少年,也暗暗吃了一驚,心頭忖道:“難道是我那幾個哥哥還不肯放過我,我都逃出了帝京星域,他們還派了人來捉殺?”
他心頭雖然震驚,但是手段可不慢,只是一步後退,又復隱沒到了虛空之中,讓那數千上萬道各種法術一起落在了空處,互相間激dàng不休,讓那一處虛空都不穩固起來。
天龜軍主登時就吃驚不道:“這小賊怎麼也是修煉的小自在魔主聖法?而且胸中自成天地,比我的小有自在天不知廣大多少倍,這才能這般隨心遁入,不受外敵侵害。想必他也把麾下魔兵都納入了胸中天地,所以才猶如人族的煉氣士一般,能夠獨來獨往。”
其餘三位軍主亦深以為然,陳七絞殺火龜星域的時候,是把自身藏在了天魔宮中,演化滅世兇魔,天龜軍主根本也就沒瞧到過陳七的真容,其餘三人軍主亦是,只以為天龜軍主這個唯一跟陳七jiāo過手的人,都已經認定了這個白衣少年就是那個魔頭,當然就分毫也不客氣,把這個白衣少年當作生死仇敵來對待。
四位軍主的法術在虛空中激dàng不修,雖然互相間有所耗損,但是也因為這些法術互相拼鬥,激發了更強猛的威力。在天龜,烏炎,白牙,大羅四位君主的合力cào縱下,把所有的法術緊緊壓縮,攢聚到了一塊,在虛空中來回兜飛,只能“陳七”出現,就再給他狠狠一擊。
四大軍主跟那個白衣少年忽然爭鬥起來,倒是讓隱身在一旁的陳七,也略略驚訝起來。他眼光了得,只看那個白衣少年,cào縱虛空,輕鬆自在,就推測的出來,此人的一身魔法已經到了驚天動地的級數,那四位軍主絕非是他的對手。
道:“哪裡來了這麼一個厲害的角sè?我來到炫馱星海之後,一路都順風順水,根本就沒遇上過對手。但來吐火國就顯是遇上了一個能cào縱真形級數飛劍法寶的少nv,這裡又遇上了一個天之嬌子般的少年,難道我終於時來運轉,要從殺殺雜魚,提升到開始殺些有分量的人物麼?”
陳七修成了天地玄黃玲瓏塔,元神化身級數幾乎無敵,就算天凰宇宙的原生之民天生便知參修**,更能匯聚大軍以為助力,小賊頭依舊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取。不過最近陳七連續兩次失手,顯是被那個駕馭天雷劍的少nv逃了,後來又被天龜軍主躲過一劫,陳七雖然不是妄自菲薄之人,卻也覺得,自己該是遇上了原住之民的厲害人物。
白衣少年只在下一刻,就從數萬裡外的一處虛空中遁出,那四位軍主雖然立刻就催動法術去轟擊,但是卻終究是遲了一步,讓那個白衣少年縱起一道遁光從容躲過,直奔他們四個所居的那座星辰。
陳七在旁邊瞧的只有開心,絕對不會生出勸架的念頭,他倒是見那個白衣少年法力高強,修成的魔法極端強橫,有心將之渡化到天魔宮中,增長一些這件法寶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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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五百四十六、驚天一擊
這個白衣少年容貌儒雅,雖然身上也帶有一股魔族的氣息,但是更似人類中的飽學之士,帶有一股儒雅之氣,縱然在跟人鬥法之中,也保持了某種從容淡閒。他挪移虛空的法門,甚至不在陳七的彼岸法門之下,超出了陳七修而未有大成的宙光真法,只在虛空中變幻了幾次方位,便閃到了四大軍主的身邊。他亦是出身魔族,從小見慣了許多戰陣之事,故而心底雖然還有些不確定,這些人為何要來伏殺他,但是在出手的一剎那,卻仍舊絕決無比,不給敵人留下絲毫活路。
便有千條道理,萬般誤會,你想要殺我,我一樣要先把你殺了。
這便是元神之上的所有煉氣士,最通常的念頭,不拘種族,無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