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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令人厭惡的事,每日頭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邊什麼都沒有,一個親人都沒有……”

女人溫柔似水的眼睛緩緩地睜開,難以化解的痛苦中還夾雜了一絲疑惑。

“你……”她輕輕地,欲言又止。

這個對她來說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嗎?

害怕被人遺忘,害怕被人放棄,害怕沒有親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個人面對病痛與種種煩憂……是這樣嗎?

還有,“非氏一族”……這也是北方眾多部族裡的一個?

她雖不算見多識廣,但對各地的民族分佈還算略有知悉,卻從未曾聽說這個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離兒”,想必就來自這個部族了。

寧徽玉越來越激烈的抽動頻率,使得她最終只能放棄了腦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識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堅挺插入聳弄的地方。

大張著雙腿,不斷接受著男人性器官捅進來又抽出去,在她緊窒狹小的蜜洞裡不停地摩擦勾弄著粉紅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兒給擠裂,又像是要把它們往洞口外面帶……

鳳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屬於少女的生澀,卻還是使她忍不住將目光轉到了自己的腿間。

一片乾淨秀氣的疏軟毛髮柔柔地覆蓋著自己雙腿間雪白的肌膚,兩片白嫩的蔭唇看得出微微腫了起來,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著肉粉色光澤的Rou棒正一下下隱沒在她的腿間……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卻是讓那根東西進來得更用力一點……一想到這兒,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閨中時,少女懷春,也不是沒有幻想過新婚之夜會是個什麼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宮裡的嬤嬤們也有給她看過一些春宮秘圖,但那些羞人的畫面看起來,怎麼都沒有自己切身體會時這樣的微妙。

雖然,這個遲來的“洞房之夜”對她來說稱不上美妙,但終歸是對著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個女人被征服了肉體,那顆早就淪陷大半的心,怎還能留有安穩。對一個弱女子來說,最大的悲哀,也許不過如此吧?

月光仍靜靜地傾灑,涼風偶爾拂過,如獸般狂野律動的男人頰邊一捋長髮隨風飄動,竟泛出銀色的微光。隱約可見,男子眉眼如畫,膚色勝雪,在一頭長至腰間的銀白髮絲掩蓋下,美得如夢似幻。明明正在做著淫靡的性事,他卻可以給人一種錯覺──那樣的純淨聖潔,彷彿隨時可能乘風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嬌吟聲和男人難以抑制的粗喘聲中,修巖的聲音突然劃破了夜的寂靜。

一直被迫大張雙腿接受男人衝撞的女子,瞬間僵硬住了,向來敏捷的頭腦此刻卻想不出任何辦法──

她進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應有大半個時辰了吧?而這發狂的男人佔著她的身子的時間自然也不少了,她卻因意外“失身”這樣強烈的衝擊而亂了思緒,竟沒有想過,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會是個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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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卻遍尋不獲,修巖在一牆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語,“奇怪……明明說是已經回來了呀?!不在靖宇堂,還會去哪裡呢?”

吸了吸鼻子,習武之人敏銳的嗅覺已經察覺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酒氣,“那黑羽族的少主聽說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難道破了戒?!”

知道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衛不禁更加擔心了──

“喝一口就頭風發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還了得?”這麼想著,修巖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著那酒味最濃重的方向,心急的侍衛飛快地來到了掛滿了精美畫作的那面牆邊上。

抬頭,一副青蓮雨荷圖也安寧地夾在其中……

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麼,修岩心裡一陣不安──

這,夫人的畫還在這裡呀……

她今晚應該,沒有來過……吧?

(15鮮幣)7、“抓姦”(慎)

“寧……”小手攀著寧徽玉光滑的胸膛,鳳幽夜看了看牆上那道隱秘的門,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渾然不覺有異的臉,她愈發地緊張起來。

“有、有人來了……啊……你,放、放開我……”無奈的是,她每說一個字,男人就狠狠地撞進來一下,根本不讓她有發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