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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動手!喝酒跟灌水似的,他一個人趴下還不夠,非要人全趴下才算數,不然就拉著一大幫子半醉不醉的跑到街上去飆車,哪個不長眼的來挑釁,二話不說撞上去就行了,敢情他開的是碰碰車!前兒總算把自己撞殘了,連帶自己那輛新入手的法拉利也跟著遭殃。這都不是事兒,可他肋骨都斷了,第二天又叫喝酒,這媽逼妥妥失戀的節奏啊!

他還以為失戀是他們這種凡夫俗子才幹的事,沒想到高冷到變態的段哥真失起戀來,大家都得失戀。

綁小辮的涎著笑將酒杯送到段默言手上,段默言一口氣給悶了,完全沒什麼心裡有數。

只是蕭筱好像壓根沒關注似的,她對還在挑唆的嚴恪道:“那我也不唱。”

“那你跟我唱!”

蕭筱表面看上去淡定,其實內心已經一塌糊塗,她這會兒的話完全都沒經過大腦的,“好啊。”

嚴恪咧開一口白牙,“走著!快去幫爺把電視開啟,燈光調暗!唱兩隻老虎,最重要就是氣氛!”

“得咧!”

塔莎和伊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找蕭筱問清楚,被人拉到一邊忽悠去了。

段默言再次倒了杯酒,表情平靜得好像跟周圍格格不入。

戴眼鏡姑娘的身份是段默言的看護,她見段默言好像又要喝酒,急忙蹲下來對他小聲地道:“段先生,請別喝了,畢竟身體要緊,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段默言扭頭看向一臉誠摯的小護士,陰惻惻地問:“我看上去在買醉?”

媽的他這段時間不過想多喝點酒,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操他丫的要他們付錢了嗎?他們就從哪看上來他是在“失戀”?他的字典裡有這兩個字嗎?說了分手就說明合不來,合不來就沒必要將就。她把她孝然哥當寶貝似的,把他這個男友視若無物,他腦子抽了才為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孩“失戀”!瞧她剛才那表現,多灑脫,跟雷小竹簡直是天壤之別。這是不是意味著,雷小竹愛他,她,不愛他?

黑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眼鏡姑娘柔聲道:“不管是不是買醉,你還有傷在身,不能多喝。”

“連你都知道心疼人。”

段默言話音未落,大螢幕上已經閃現了畫面,歡快的前奏響得特別清晰。

瞧瞧,現在她還跟嚴恪唱兩隻老虎了,多有趣。那會兒小鳥依人的勁兒,多招人疼。待會她是不是也要依一依嚴恪?讓他也疼她一疼?

段默言狀似嘲諷地喝著酒,卻沒發現自己額上的青筋已經暴出了。

蕭筱有些木訥地與嚴恪坐在兩張轉椅上,愣愣地拿著話筒。

上一次她靠在那男人的懷裡,在他的寵溺與包容下,滿溢著幸福與喜悅等待著唱這首歌,現在呢,現在算是怎麼回事?在他打碎了刺青的回憶後,她要打碎這場回憶,讓他們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不堪嗎?

蕭筱覺得喘不過氣來,她盯著已出字幕的畫面,只覺眼前發黑。

圓點從五個消失成三個,嚴恪還轉頭指了指,示意要唱了。

蕭筱機械地點點頭,僵硬地舉起話筒。

圓點只剩下一個,她張開了口,咽喉的第一個音節已準備發出聲來。

“哐——”地一聲巨響。

“段先生!”

眾人驚呼,等掛壁電視突然冒起的一陣白煙過後,才看清電視中央居然鑲了一個菸灰缸進去。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不知何時站了起來表情淡淡的肇事者。

嚴恪沒回頭,親姐家的電視被砸壞了,他不僅不怒,還開心地笑了起來。

他孃的他怎麼不裝逼了?

“唱什麼唱,餓了,出去吃東西。”用力過猛的段默言胸腔作痛,但說話仍然輕描淡寫,就好像他只不過把電視插頭拔了一樣。

小護士愣在那兒簡直不敢置信,他好端端地,就突然砸了個電視?直到段默言開口她才回過神來,“段、段先生,你不要緊吧!”他的傷可還沒好呢!

這一聲巨響也驚醒了蕭筱,她不明白自己還留在這兒做什麼!

她跳下轉椅,向塔莎說了一聲,又對嚴恪道:“不要再招惹我。”

說完,她大步離去。

室內因她的離開而沉默,大家的視線都鎖定在一個人身上,只見那人原是波瀾不驚,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但下一秒,他猛踢了茶几一腳,惡狠狠地咒了一聲,站起來大步追了出去。

戴眼鏡姑娘擔心地想跟著出去,被人一把拉住。

“有戲沒戲?”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