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九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香凝來到王羽平面前,低聲問道:“四哥,你剛才是否去過一家酒館喝酒?”王羽平回道:“我與海棠姑娘也是剛剛回到客棧,怎麼會去酒館喝酒?”柳香凝喃聲道:“這卻怪了,剛才我們在酒館所見之人,與你的打扮一模一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不差分毫。”王羽平奇道:“竟會有這等事?”上官飛雪在一旁冷笑道:“不要在那裡故弄玄虛,若不是你,莫非還有第二個王羽平不成?”王羽平不知該如何回答,自從與海棠回到客棧,一步也沒有離開過,他們又怎麼會在酒館裡見到自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上官飛雪見王羽平不說話,只道是他心中有鬼,不敢回答,冷眼一瞥,徑自入內。
連鴻徒看著王羽平,沉聲道:“四弟,大哥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但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我不信,你我的兄弟情份便到此為止,望你好自為之。”王羽平沒想到連鴻徒竟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顫聲道:“大哥,連你也不相信我說的話?”連鴻徒好似沒聽見一般,隨著上官飛雪走進了客棧。除了柳香凝與歐陽聖倩,眾人見大哥一走,都跟隨而去。一陣腳步聲過後,便只剩他三人站在門外。
王羽平嘆息一聲,說道:“為什麼就沒有人肯相信我說的話?”柳香凝道:“四哥,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相信你不會騙我們。”歐陽聖倩接道:“還有我。”王羽平眼望柳香凝與歐陽聖倩,感激地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兩位妹妹的信任,我王羽平總算沒有白來中原一趟。”柳香凝微笑道:“四哥單單隻謝我們兩個,好像還不夠吧?”不等王羽平回答,歐陽聖倩也已開口道:“九姐說得不錯,只謝我們是欠不夠。四哥,看來你真的沒有白來中原啊。”
王羽平被他二人的話弄得暈頭轉向,本想細問其詳,便聽身後腳步聲起。急忙回頭觀瞧,但見龍天祥與丁文舉已到近前。兩人站住腳步,便聽龍天祥說道:“四哥,即使他們都不相信你,我們兩兄弟也絕對相信你。”王羽平看著眼前四人,說道:“有你們這番話,即便我受再大的委屈也無所謂了。”龍天祥靜默片刻,問王羽平道:“四哥,現如今你有何打算?”王羽平苦笑道:“還能有什麼打算?與張華龍的半月之約便要到了,一切都等了結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再做商量吧。”
王羽平走進客棧,見眾人正坐在桌旁,遂來到連鴻徒面前,本想做些解釋,開口道:“大哥……”不等王羽平把話說完,連鴻徒卻已轉過臉去,不予理睬。王羽平自討沒趣,便也不再說下去,舉步上樓,徑回自己的房間。
於冰燕站起身來,看著樓上緊閉的房門,心中有些不忍,問連鴻徒道:“大哥,四弟似有話要對你說,你為何不予理睬?難道四弟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嗎?”連鴻徒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他說的話還能相信嗎?”於冰燕聽了這番話,一陣寒意直襲心頭,說道:“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大哥就認定那個人是四弟,這樣對他是否太不公平?”連鴻徒起身道:“還要怎麼清楚?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還會有錯嗎?”曾心怡在一旁接道:“三姐不用再為他開脫了,本是我們大家親見,絕不會有錯。”眾人齊的站起身,紛紛說道:“不錯,我們都已看到,又怎會有錯?”於冰燕輕聲嘆息道:“既然你們都已認定,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你們對四弟如此冷漠,怕是要傷了他的心啊。”不再多言,轉身向樓上走去。上官飛雪忙開口問道:“三妹要去哪裡?”於冰燕頭也不回,腳下不作絲毫停留,隨口說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眾人望著於冰燕的背影,俱都默然。
眾人爭論之時,海棠在一旁聽得清楚,此時走上前來,對連鴻徒道:“連大哥,我有些話要對你說,不知你能否相信?”連鴻徒道:“有什麼話?海棠姑娘且說來看。”海棠說道:“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王大哥他確實是冤枉的。自從他回來,便一直沒有出去過,你們又怎麼會在酒館裡看到他?”歐陽聖倩連忙說道:“海棠妹妹說得是,她一直與四哥在一起,四哥去過哪裡,她是最清楚的。”連鴻徒一擺手,說道:“不要再說了,有關於王羽平的事情,我以後都不想再聽。”海棠見連鴻徒不願再聽,心中一陣氣惱,轉身便走,任憑歐陽聖倩在後面高聲呼叫,只做不覺。一口氣跑到樓上,來到王羽平的房間,也不敲門,將房門用力推開,邁步走了進去。
王羽平倒被嚇了一跳,一見是海棠,遂笑道:“原來是海棠姑娘,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海棠走到桌子旁坐下,撅著小嘴,一言不發。王羽平面帶微笑,走到海棠身旁說道:“看把你氣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海棠氣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