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的,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毅力,還有正義感的支援的!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你對我說這些就是為了讓我明白事情的真相?讓我幫你?可我能幫你什麼呢?”
“其實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沒有你,我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瞞過守兵的盤查。沒有你,我不可能對外堂堂正正的說我有個家庭。所以,我要感謝你的很多了。”
“你這樣拿著玉墜兒和信件,就不怕哪日他們真抓到你,把這些都輕而易舉的搜了去?”
“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一點。所以明天咱們啟程去杭州。我要找個穩妥的玉匠,再打造一個完全相同的假玉墜,信也要再模仿著寫一封。可真正的玉墜和信放到哪裡好呢?到開封后還要想辦法交給聖上的。”
“杭州?你說咱們要去的下一個地方是杭州嗎?”
“怎麼?杭州不能去?”
“不,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此人叫做郭柏,原是京城有名的金匠,也是老爺生前的好友,這支金簪子便是出自他手,是他一手設計並打造的。曾聽老爺提過,那郭柏原在京城做金匠,後來因家中老母病重,放心不下,便回到了故鄉杭州,已經有幾年了吧。”
“哦?這麼說,那打造金簪的金匠有可能現在就在杭州嘍?”
“是。”
“他為人如何?”
“我只是個小丫頭,不曾見過老爺的這位朋友。但老爺為人最為正直,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相信他的這位朋友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靈兒,你可否借我那金簪一瞧?”
靈兒雖不知秦威要做什麼,還是把金簪子遞了過去。金簪通體渾厚,又有杯型做襯,造型十分別致。秦威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取過了那玉墜,往金簪的杯型裝飾處一比量,竟也巧,居然正合適!“真是天助我也!”秦威當下就求靈兒一件事,金簪借他用一下,他要去找郭柏,將他的秘密都重新融入這金簪當中。
靈兒同意了。她雖只是個小丫頭,可卻深明大義,她知道秦威的事情是關乎整個大宋王朝的存亡,至關重要。而且又不是要犧牲掉這支金簪,只是找老爺的朋友再重新打造一番,如果老爺夫人在世,定也會同意這麼做的。
次日一大清早,二人便帶著漫修離開了紹興的家,踏上了去杭州之路。在靈兒和漫修的掩護,以及秦威精心的裝扮下,竟也順利的了杭州城,但他卻見到了城門上貼著的自己的海捕文書。
當日,靈兒替他向小二打聽了郭柏的下落,因其是當地有名的金匠,小二詳細的告訴了靈兒郭柏金店的地址。
於是,秦威帶上金簪獨自去尋郭柏。郭柏一見金簪,便是一驚。作為金匠,自然認得出自己的手藝。秦威將靈兒所言蘇齊之事轉達給了郭柏,郭柏聽後淚流滿面,想不到如此短的時間內竟發生瞭如此大的變故,連連哀嘆不已。
秦威見他重情重義,便繼續說道:“今日來尋郭金匠,除了告知蘇老爺家中變故以外,還有個不情之請!”
“哦?壯士所指是何事?”
“金匠能否將此玉墜和信件封存到這金簪之中?”
“我為何要這樣做?”
“此事關係重大,我不便和金匠說明。並不是不相信郭金匠,只是怕給金匠惹來無謂的麻煩,甚至可能還是殺身之禍!”
郭柏聽後心下一驚,究竟是何事竟還會牽扯到殺身之禍?
“郭金匠只答能或不能即可,能的話就請照做,不能的話我另找他人便是。”
“呵呵,這位壯士莫非是不相信我的本領?罷罷罷,你數次救得靈兒姑娘和小少爺,想必是蘇齊在天上感恩,才把你送到我這裡來。我郭柏豈是那貪生怕死之人?你既是陝西軍營裡出來的人,現在竟出現在杭州讓我給你封藏玉墜,想必其中定有難言之隱。好,我不問,這個忙我幫了,卻是看在我老友的份兒上!”
“你早就認出我是誰來了?”
“不,秦將軍!我也是剛剛認出!杭州城裡早就張貼出了你的海捕文書,也就是你今天找的是我,如若換做了其他人,說不定現在你要應對的就不是如何把玉墜放入金簪中的問題,而是如何逃生的問題了。”
“多謝!”
秦威又問他可有熟識的玉匠,需要再打造一個完全相同的玉墜。郭柏料定這玉墜中定有什麼秘密,但既然秦威不願說了連累他,他也就沒問,自己親自去找來了好友玉匠於男。
也沒跟於男多解釋,郭柏只是說朋友相托,急要一個樣式、花樣完全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