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力,到時他不過是文翰手上的傀儡罷了。
“欺人太甚,實在欺人太甚!!!!”
劉璋暴瞪眼目,忿然而起,狀若瘋狂,竭斯底裡地連聲暴吼。一時間,殿內西川文武紛紛變色,不少者已猜到書信中所寫之事。
西北來使看見劉璋看過書信後,當場抓狂,卻無驚色,好似早有預料,冷聲而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主威風蓋天,猛將如雲,兵馬精銳。眼下西川兵力空虛,已無實力與我軍對抗。我主本可率軍先破葭萌關,然後揮軍長驅直入,直搗黃龍,盡取西川之地,不過卻不忍大動兵戈,以致生靈塗炭。
明公乃智明之士,若願降我家主公,可保富貴無失,家小安好。如其不然,明公大禍臨頭,西川戰火肆虐,死傷無數,如何抉擇,還請明公三思!!!”
西北使者的話,如同一柄利劍,不斷地穿透著劉璋的心臟,劉璋臉色蒼白無色,渾身不覺顫抖起來。天生的懦弱,使他根本開不了口呵斥殿下的西北使者。
高沛聽言,如火中燒,忿然轉身,手指西北使者,厲聲咆哮喝道。
“荒謬!!!我西川之地蜀道崎嶇,千山萬水,車不能方軌,馬不能聯轡,縱有千軍萬馬亦難攻佔我西川之地,文不凡縱使能攻破葭萌關,只怕亦難取得我西川半寸之土!!”
西北使者聽言,燦然一笑,迅速便是答道。
“公之所言甚是。不過我主乃世之雄主,豈無料得此點。敢問諸公可還記得張子喬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