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殿下說在下絕情,那呂某隻好賠禮了!”呂恆淡淡笑了笑,抱拳對著青嵐郡主微微一禮,抬起頭來笑著說道。
“免了!”青嵐郡主,轉過頭去,擺擺手對呂恆道了一聲,轉過頭來,瞪了呂恆一眼後,青嵐殿下哼了一聲:“都傷透人家的心了,你現在賠禮還有什麼用!”
“不過,你既然有心,那本郡主也不能得理不饒人!”青嵐郡主想了想後,面帶笑容的看著呂恆,小手託著下巴,眼裡閃著星星道:“聽聞呂公子乃江寧第一才子,文采斐然。今日,既然欣賞不到舞姿,那呂公子,便送奴家一首詩,好不好?”
對方提出讓呂恆寫詩,雖然有作怪的成分在內,但,其實也是想找個臺階下。
今日的事情,到了現在,雙方都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儘早結束,對雙方都有好處。
各回各家,各自算計。以後再見面,便是拼手段了。
呂恆轉過頭來,看著像後世那崇拜明星一樣看著自己的青嵐郡主,心裡笑了笑,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呵,卿本佳人,奈何如此啊!
心裡如此嘆了一聲,抬起頭來,看到這女子那似乎真的是有些意動的樣子,呂恆笑了笑,很爽快的點頭道:“好啊!”
“真的可以?”青嵐郡主撲哧一笑,眼裡閃過一抹喜sè,看著呂恆道。
“當然,郡主要求,呂某豈敢不從?”呂恆笑了笑,看著青嵐郡主,呵呵笑著說道。
隨後,客廳裡的人紛紛起身,紛紛聚集在了呂恆的身邊。
這些人,除了那幾個武士以外,其餘人皆是文人出生,對詩詞一道,自然興趣頗濃。而且,呂恆又是被江寧學子譽為第一才子,傳聞那《錦瑟》《江北亭懷古》兩首名滿大周的詩詞,皆是出自此人的手筆。
據說,就連陛下看到那兩首詩詞,都對呂恆此人,稱讚不已。
如今,能夠見到他現場親自作詩,那些隨著青嵐郡主一道前來的幕僚們,也是拭目以待。想看看這江寧第一才子,到底有何本事。
當然,感興趣的很多。而準備從中挑刺兒,讓呂恆出醜的,也不在少數。貌似跑的最快的羅威,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江寧人傳言,那兩首詩詞是呂恆所作。但羅威卻是不信的。
他不相信,一個不到二十的年輕人,能寫出什麼那樣意境深遠的好詩詞。肯定是找人代筆,或是花錢從某位名家那裡買來的。
不等其郡主吩咐,他便火急火燎的讓手下端過來了文房四寶。
將紙張鋪展在桌子上後,抱著胳膊站在一旁,一臉等著呂恆出醜的笑容,揚揚下巴,指著那桌子上的宣紙,對呂恆道:“呂公子請吧!”
呂恆撇過頭來,看著站在桌子旁,抱拳冷笑的羅威。輕輕笑了笑,搖搖頭。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作為晉王倚重的幕僚,羅威最受不了呂恆這讓人抓狂的目光,彷彿是在看一件物件似地,而且,還是一件讓他很不滿意的物件。此時,見呂恆用如此目光品評自己,羅威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無名怒火,氣呼呼的盯著呂恆道。
“哎,可惜了!”呂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轉過頭去,搖搖頭,砸吧著嘴,一臉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你……”羅威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伸出手指,指著呂恆,卻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羅叔叔!”青嵐不知何時,已經從上面走了下來。黛眉微皺,伸手製止了他的話。
看到羅威再次被呂恆jī怒,青嵐郡主心裡甚至對羅威的才能產生了一絲疑慮。她在想,如此容易被jī怒的人,怎麼會是一個在謀略上勝人一籌的幕僚呢。父親倚重此人,是不是搞錯了?
“是!”見青嵐郡主發話,氣的渾身發抖的羅威,竟然再次神奇的冷靜了下來。他彎下腰,恭敬的拱手對青嵐郡主行了一禮後,抬起頭深深的看了呂恆一眼,便退後一步,站在一旁,低眉順目,不再言語了。
這樣的修養,倒是讓呂恆對他有些刮目想看。
俗話說,發火容易,能壓住脾氣的,那就是本事。
這羅威,呵,自己對他的判斷,看來要換上一換了。
平靜的眼裡,閃過一絲好奇之sè,呂恆上下打量了羅威一眼,見他神sè不動,如老僧入定一般,站在那裡後。心中笑了笑,嘴角微微掠起,浮現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從此人進門,便一直做出一副有勇無謀的樣子。幾次將矛盾挑開,讓雙方几y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