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的手開始熟練地擼動,變著花樣地討好這根寶貝,他舒不舒服,直接關係著他主人今後的態度。幾個月前,他還是一個連帥哥都懶得多看一眼的人,沒想到幾個月後的今天,他會愛不釋手地握著一個男人的寶貝,看著它在手中變大而激動不已。
烙鐵一般的熱度,上面的褶皺一點一點被*平整,白洛因的脖頸開始較勁兒,呼吸越見凌亂。顧海的手在頭上摩擦了一陣,白洛因的身體猛地抖動,殘破的呼吸在被子裡顯得越發淫靡。
顧海突然俯下身,胸口壓著白洛因的胸口,身下的碩大之物和白洛因的撞在一起,摩擦出雄性烈火。顧海把兩個人的那活兒攥在一起,熱度瞬間將兩人炙烤融化,顧海粗重的喘息聲如同悶雷,在白洛因的耳旁炸響。
所有的擔憂、顧慮此刻通通不見了,剩下的只有慾望、享受、感動、沉迷……
“你把手拿開。”白洛因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我不!顧海梗著脖子,老子等了這麼多天,意淫了那麼多次,就等著看你浪起來是什麼模樣,你還敢蒙起被子自己偷偷爽?
顧海不僅沒拿開,反而加快了手下的頻率,然後俯下身,去白洛因的胸口啃咬。
白洛因禁慾時間久了,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咬著牙挺著,說話就要挺不住了。手薅著顧海的頭髮,身體猛地一抖,一股白濁噴射到了顧海的手上,顧海沒停下手裡的動作,繼續高頻率刺激,白洛因悶吼著射了好幾股,終於癱軟下來。
顧海瞧見白洛因高潮時的*表情,激動得跟什麼似的,自己快速地擼動了幾把,很快就到了爆發點,罵了幾句髒話就射出來了。
完事過後,顧海笑著趴在白洛因身邊,看著他汗涔涔的臉,誇讚道:
“小因子,剛才你太性感了,太迷人了,太浪了……”
白洛因一拳打在顧海的顴骨上,把顧海打得後撤了十幾公分,差點兒掉到地上。
即便這樣,顧海還蹭了回來,抱著白洛因死死不撒手。
白洛因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往事”不堪回首。
偏偏顧海還不依不饒的,一個勁兒在旁邊問。
“因子,剛才舒服不?”
“因為,我摸你哪你最爽啊?”
“因子,你射的時候叫的那兩聲真好聽。”
白洛因最反感這種搞完事兒之後還臭貧的人,偏偏顧海就好這一口。他覺得逼迫白洛因這種人分享一下剛才的心得,會是很美妙和刺激的事情。
“因子……”
“你再臭貧信不信我把你從窗戶口扔出去?”白洛因喝止了顧海的話。
顧海微微勾起唇角,“我不是想和你說這個。”
“那你要說什麼?”
顧海湊了過來。
白洛因用胳膊推了顧海一下,“就在這說。”
“在這說沒氣氛。”顧海把白洛因的胳膊收到自己的懷裡,自己的胳膊環了過去,一把將白洛因摟住,聲音很溫柔也很誠摯,“我會好好疼你的。”
寂靜的夜晚,白洛因聽著耳旁的話,心尖在微微顫抖。
“我會好好疼你的,把你十幾年缺失的愛全都補回來。”
這一晚,白洛因枕著這句話,睡得很踏實。
第二天一早,白洛因剛把書包放下,副班長就撓著頭走了過來。
“白洛因,有點兒事和你說,你出來一下。”
白洛因走了出去,顧海也跟了出去。
副班長一看見顧海就肝兒顫,拿眼神示意白洛因,您能不能先把這位請進去?不然下面的話我不敢說了啊!
白洛因本來也不想讓顧海聽,尤其看到副班長這沉重的面色,心裡更沒底了,他不想讓顧海瞧見自己被打擊後的狼狽模樣。
“你先進去吧。”
顧海擰著一張臉,“我就想在這聽。”
我倒想聽聽,這沒譜的人還能說出什麼沒譜的話來。
白洛因嘆了口氣,看向副班長,“要不你就直說吧,反正我也做好心理準備了。”
副班長深吸了一口氣,樂呵呵地說:“其實吧,昨天是我沒搞清楚狀況。你這五項裡面,只有一項顯示陽性,證明你的體內已經有了抗體。咱們班有抗體的只有你、毛亮和郝娟,剩下我們這些人都是沒有抗體的,還得繼續打預防針。”
白洛因,“……”
顧海開口問,“你的意思是,他們仨人的結果最好?”
“對,可以這麼說。”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