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新回到蜜月的問題上。雖然我只是把蜜月當成一場不要錢的馬爾地夫七日遊,不過江離顯然不這樣想。他連旅遊都不打算旅,只是把一張機票交到我手上,告訴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我猶豫著接過機票,問道:“那你呢?”
江離答道:“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得回去了。”
這小子,終於想起了他的公司了。可是我還是有些不情願,吞了半天口水,終於說道:“那誰陪我睡覺?”
江離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隨便找個人就好。”
太過分了,我像那麼隨便的人嗎?於是我賭氣道:“那我正好可以亂搞男女關係。”
江離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這樣回答,他高深莫測地把我打量了一下,最終說道:“隨便你,別把艾滋病帶回來就好。”
我撓撓頭,還是有些猶豫,欲言又止了半天。江離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又怎麼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你不去,誰幫我付錢啊……”
江離貌似鬆了口氣,他翻出一張visa卡來交給我,說道:“刷這個就可以。”
我接過卡,心情豁然開朗。
……
晚上迷迷糊糊剛睡著,江離突然用枕頭蓋了一下我的頭,涼颼颼地說道:“官小宴,你在那邊最好自愛一點。”
我翻過身面對他,莫名其妙:“關你什麼事?”
他閉著眼睛,語氣依然好不到哪裡去:“我只是看不慣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記得小學時老師經常讓我們練習提取句子主幹,這也是我掌握的為數不多的語文技能之一。現在把江離的話提取句子主幹,那就是:我,看不慣,女人。很好很強大,這句話更能概括江離此時陰暗的內心。
想到這裡,我邪惡地勾了勾嘴角,笑道:“真遺憾,我剛好就是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江離突然睜開眼睛,凌厲地瞪著我。我心裡一凜,馬上壓住內心的不安,閉上眼睛不理他。該死的江離,一個眼神就能把人嚇得半死。
此時,江離悠悠地說道:“你要是敢做什麼出格的事,回來我自然有辦法收拾你。”
我閉著眼睛,心想,就算我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你也不會知道!
……
早上起床的時候,江離已經晨練回來了。我路過客廳的時候,赫然發現客廳中央橫著一隻巨大的旅行箱。那旅行箱不是我的,我的在我自己的房間裡。那麼,就是江離的了?
我疑惑起來,問江離:“你要離家出走?”
江離不鹹不淡地解釋道:“我想潛水了,還是一起去馬爾地夫吧。”
江離的決定,使我再一次失去了失身的機會。
可是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搞不明白,他的行李是什麼時候收拾的?難道是他預謀已久的?那他還裝作不去,這個悶騷的男人!
江離看出了我心中的不解,說道:“我昨晚收拾的。”
我:“那我怎麼不知道?”
江離:“你睡得像頭死豬,怎麼會知道。”
我:“……”
……
馬爾地夫是美麗的,但是去馬爾地夫的過程是痛苦的。還好我們是趕在了旅遊的淡季,機票和酒店都相對好訂一些,不過將近十個小時的航程,還是讓我有些吃不消,況且中途還要轉機。我一路上基本就是一邊聽音樂一邊睡覺,睡得我昏昏沉沉暗無天日的,用江離的話說就是,我不屬豬真是可惜了。
晚上到了馬累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還要安檢。我們定的酒店在另外一個島嶼上,好在離馬累不遠,通關之後,坐上快艇一會兒就能到。忙來忙去,等我們到了酒店,也已經快十二點了。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洗洗睡了。江離在睡前還不忘挖苦我:“你都睡了一天了,怎麼還能睡著。”
我對此不予理會,心裡認定了他這是嫉妒,嫉妒我吃得飽睡得香比豬還快活!
……
我覺得江離真是個瘋子,旅遊還不忘晨練,大清早的他愣是繞著小島跑了一圈才回來吃早餐,這也更加深了我對他的鄙視。
酒店的早餐是自助的,很豐盛,但是以西餐為主,沒什麼合我口味的。不過這裡的水果還不錯,我將就著吃了點水果和糕點,胡亂喝了點飲料,打發了早餐。
早餐之後,我們來到碼頭,和另外幾個人一起參加列島遊。列島遊就是帶著我們去附近的一些土著民的小島上去轉一轉,感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