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心,就再害他一把。”
“哈哈!”東方凌笑了,伸手去揉了揉她的發,“這個主意不錯!可行!”
慕容雪扯了扯嘴角,有多少年沒有人揉過她的發了?記不太清了。
太子終被廢
不出半個時辰,有人告發這宮裡確實有人私藏了龍袍,但不是凌王,而是太子。
皇帝大怒,帶著人親自到了雍閣殿,果然從太子的床底下將一個裝著龍袍的包袱給拽了出來。
武帝長嘆一聲,自此太子徹底被廢,炎赤國的儲位之爭也就此開始。
……
這一夜誰也沒有睡好,晨光剛露,東方凌就差人來叫慕容雪。
她敲敲有些昏沉的頭,跟著小宮奴到了莫雲軒的書房。
推門進去後,那宮奴趕緊又在外頭將門關上,慕容雪抬頭,見東方凌正衝著自己招手。
走到桌案著,東方凌起身,回手將身後的牆壁一推,半面牆一下子就衝裡面打了開去。
她一愣,隨即想明白,敢情這書房是有暗室的。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密室,東方凌劃了個火什子將牆壁上的魚油燈燃了起來,再將門重新關起,示意她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空間寬敞起來,再轉了個彎,一個像樣的房間就在面前了。
這房間裡也沒什麼東西,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再就是幾隻不知道裝著什麼的木箱。
但是中間跪著一個人,被綁在木樁子上嘴裡塞著布。
她認出,這正是昨晚與靳林合謀暗害東方凌的禁軍將士。
據頭看看東方凌,笑道:
“殿下動作真快。”
“審審吧!讓他把事情都交代出來,給當個人證。”
慕容雪皺眉,見東方凌要走,趕緊追了幾步到他身邊,想了想,小聲道:
“其實不用審的,事情是靳林讓他做的,而交代給靳林的人是太子,太子現在已經被廢,這件事情已經……已經沒什麼追究的必要。要說證人,其實我就是啊!”
東方凌動了怒,一道凌厲的目光向慕容雪投來,隨即道:
“太子廢了,還有靳林,我不可以讓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在身邊存在著。但他是禁軍統領,動了他,事情會鬧大,但是丟了一個普通將士就不一樣,沒有人會追根問底的去查。還有,你記著,就算你看到了,聽到了,也都只能藏在心裡。這些話從這個人嘴裡說出來,沒事!但是你不行!自己是什麼身份不知道麼?這種拋頭露面的事兒,以後少想!”
多行不義必自斃
東方凌甩袖而去,這裡的審問工作自然就交給了慕容雪。
她搖頭苦笑,不得不承認,東方凌說的都是對的。
將同情與可憐的目光向那將士投去,再一點點地走回他的面前。見他的眼中已露了恐懼,不由得笑出聲兒來:
“好好兒的當兵不好麼?何苦牽扯到這事情中來?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人沒了命,那都是自找的。你自己存了害人之心,可到頭來卻害了自己,這誰也怨不著。”
想要撬開一個人的口,慕容雪至少有一百種以上的辦法。
不出一個時辰,被關在密室裡的將士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招了出來,並答應,願意幫著凌王指證靳林。
慕容雪從密室裡出來時,東方凌正坐在書房喝茶。
她繞到堂下,在水盆裡洗了洗手,而後道:
“招了。靳林跟裕嬪娘娘有私情,那天咱們殺了裕嬪,他一直懷狠在心。剛巧太子沒處出這口氣,他就大著膽子找上門去,跟太子合著夥兒的演了這一齣戲。你抓來的這個將士其實就是收了五十兩銀子,除了將那龍袍塞到你的枕頭底下,他就再沒別的任務了。”
“嗯。”東方凌點頭,想了想,又道:“那看來,你將那東西送到雍閣殿去,也不算是陷害,倒是物歸原主了。”
“物歸原主?”慕容雪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是啊!如果太子只是臨時與靳林起了陷害之心,那這龍袍是從哪來的?
分明他就是早早的為自己準備好了,這時候只不過當成了一個現成兒的道具來用用。
“還真是歪打正著。”她苦笑,“多行不義必自斃,人還真是不能太壞了。”
但願有一天報應不會來到我的身上,這話是慕容雪在心裡說的。她知道自己殺戮太重,如果老天真要因此而收了她,那她還真是無話可說。
東方凌把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