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的發展諸位也沒有置喙的餘地,至於諸位對盜商的芥蒂那就不是我能插手調解的事情了,但是,如果誰因為這個原因而管不住自己的手腳對南家不利,那就別怪晚輩失禮了,你們也很想知道我不在南家的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認識了些什麼人吧?如果諸位不介意親身體驗的話,大可隨意。”說完,南青簫在眾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就起身,恭敬地行禮,轉身就走。
駱叔時目送著南青簫優哉遊哉地離去,輕笑一聲。真是,本來還打算讓南青簫扮紅臉呢,這下可好,平日裡脾氣最好的人竟然在這裡多“厲害”的人物面前生氣了。不過是為了他生氣,因為身為盜商的他被人貶低了,所以溫柔謙和的青簫公子生氣了。
“天樞,跟著他。”
“是,爺。”天樞樂呵呵地轉身追上了南青簫。從不生氣的青簫公子幾乎每次生氣都是因為爺,雖然原因多種多樣,但都是事關爺的事情,除此之外就連事關自己,青簫公子都幾乎不生氣,這應該是個好兆頭吧?
“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品酒?看你的樣子也不懂吧?”南青簫自顧自地說了一通之後轉身就走的行為讓孫當家的更生氣了,而這怒氣,自然是都轉移到了駱叔時身上。
嶽峰左看看右看看,保持沉默不說話。雖然身份上他跟孫當家的、姚當家的應該是平起平坐,可論輩分,他是小輩,雖然論資歷他是駱叔時的前輩,可論氣勢,他是弱者,所以識相的嶽峰決定保持沉默,這樣兩邊都不得罪。
“恩,是不懂。”駱叔時拿起南青簫用過的杯子,那裡面還有半杯酒,因為事先被千叮嚀萬囑咐了,所以現在身邊沒人跟著,駱叔時也不敢喝,只是裝模作樣地聞了聞,就一直拿在手裡晃著玩,“我一直都是負責駱家海運的,若說行船送貨,我是行家,可這酒,晚輩確實不懂。”
“不懂就跟著瞎摻合,你也不怕弄垮了南家?不過也是,南家那一畝三分地兒對於你們駱家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吧,就算是垮了,也只虧你駱家幾個臭錢而已。”姚當家的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並不知道外界將南家的事情傳成了什麼樣子,但我並不希望任何人對南家的事情有所誤解。我現在是南家的東家,但僅此而已,我會提供青簫所需要的一切,但不會插手青簫想要做的事情,除非他親自開口尋求我的幫助,換言之,南家現在有駱家這座金山靠著,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要不要繼續釀酒、要釀造什麼樣的酒,這些都由南家兄妹來決定,南家依然是曾經的南家,南家即將取得的成就是靠他們自己的努力得來的,與我並沒有關係。”說罷,駱叔時也站了起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盜商的脾氣通常都不太好。告辭。”
態度還是有些強硬了嗎?說到最後的時候,那一桌子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孫家那個老頭,臉色都青了,不會有事吧?不過若是在這個時候氣死了孫家的當家,就會使孫家陷入混亂,之後的事情應該是對他們有利的吧?駱叔時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邊去找到南明宣和南明月,一起離開了頭日宴的會場。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用這種容易樹敵的方法立威,可南家現在的情況特殊,若是不嚇唬人的話,這幾天的麻煩一定會更多。
拐一個彎,離開了因為南青簫和駱叔時兩人而變得異常安靜的會場,駱叔時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山路上南青簫。
“怎麼不先回去?”因為後邊就是一個瀑布,所以比起其他地方,這山裡有些涼,駱叔時脫了自己披在身上的大氅罩在了南青簫的身上。
“因為三爺不會呆太久,稍等一下就可以一起回去了。”罩在身上的大氅還帶著駱叔時的體溫,暖暖的,立刻就驅走了南青簫的一身涼意。
“想跟我一起回去?”駱叔時順勢攬住了南青簫的腰,本以為南青簫會掙開,但沒想到南青簫像是沒有察覺一樣,無論表情還是動作都沒有任何異常,這是什麼意思?
“是想啊,不想的話會在這裡等你嗎?”這個問題問得還真是不符合三爺的智商啊。纏上腰間的手南青簫是有察覺,因為沒有排斥感,所以就沒有躲閃,只是想要裝成心平氣和的樣子,果然還是有點兒困難啊。
“是嘛。”駱叔時瞄著南青簫的側臉看了又看,終於是在南青簫僵硬的嘴角找到了蛛絲馬跡。呵,果然只是裝成沒事的樣子嗎?緊張得連笑容都僵掉了,還真是可愛啊。不過這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向更親密的關係發展了是嗎?
“南青簫……哥哥。”南明月趴在南明宣的背上,糾結了半天,才開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