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的話對不上,你以後就別想見我了。你家雲恩和外面那個連叔叔知道我騙了他們,不合夥把我滅了才怪呢。”我簡單的說了讓她記住的臺詞。
“這個容易,咱們倆合夥騙人,還不是騙誰誰上當。可是要是他們問起我以前的事情呢?我怎麼回答啊?”
“也容易,就說還是記不清。總覺得有些模糊。我一會讓連韶暖過三天帶你再來。我這三天會盡可能搞清楚梁羽繡和梁家的事情。這樣你下次來的時候,我告訴你一些。你在梁家也可以若無其事的蒐集一些有用的資訊。現在你可不必哭哭啼啼了,好歹這裡還有我呢。”是啊,好歹我也不是孤身一人了,這裡還有她呢。
“你幫我多瞭解一下樑家那個老太太吧,我見過她幾次,總覺得挺害怕的。似乎整個家裡面她的權利最大,而且對我要求的太嚴格了,好像我生病就完全不應該一樣。現在想到她都覺得全身不舒服。”梁羽繡的小眉頭像擰麻花一樣糾纏了起來。看來是真的很討厭梁家老夫人。
“沒問題。我不把她祖宗八輩問出來,我也把她睡覺前洗不洗腳研究出來。可以吧?我的小寶貝!記得以後叫我阿姨哦。”我忍不住又逗起她來,然後如我願的看到那漂亮的小臉皺出包子摺。
“你簡直是習慣性的隨便佔我便宜。”梁羽繡憤憤不平的說著,也算是預設了以後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叫我姨的事實。我起身先去把二樓的機關埋伏都給關上,又伸手拉了拉屋裡的呼叫鈴鐺,那是留給銀菲和銀樂用的。我不想銀菲她們總在二樓看著我,所以把她們的休息臥室搬到了一樓去,如果有事我在二樓拉鈴鐺,她們就會上來。這時候就該通知銀菲上來了。不一會功夫銀菲到了門前。
“給連少換壺新茶,我現在就帶小小姐下去。”我伸手又把梁羽繡抱了起來,掂掂分量說:“你還是減肥吧。真的很沉,看看你腰上的小號游泳圈。”
“抱著吧,誰叫你是我姨呢。”呵呵,小丫頭在這等著我呢。我們倆面面相看,噗嗤一下都笑了出來,眼睛裡都泛著淚光。他鄉遇故知算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尤其我們倆都是死裡沒逃成生,卻又穿越時空再得新生的主。
“連少,我還您一個完好如初的小小姐。”走到樓下,我看著已經有些坐立不安的連韶暖,一伸手就把梁羽繡遞了過去。沒想到連韶暖只是淺笑著接過樑羽繡,便回頭讓在廳外守著的連家婦傭抱了過去。他低聲交代了幾句,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梁羽繡被抱了出去,我有點詫異的看著連韶暖,怎麼連讓梁羽繡跟我打個招呼說個再見都沒有,就把人抱走了呢?
“索老闆,我先替雲兄謝謝您了。”他又回到了客座,完全無事一樣的坐下來,甚至不問問梁羽繡的病情。
“您就一點都不關心小小姐的病嗎?”我坐下喝口水也不急不火的問著。
“我既然帶她來,就知道索老闆有辦法醫治。剛才信不過索老闆並不是真的,只不過羽繡那丫頭從小在那樣的環境裡成長,回了梁家,不定有多少人問我今天都說了什麼話,她今天都幹了什麼事。您就沒發現,我一個梁家的傭人都沒帶?”他看著天際那一絲紅色的夕陽,還是淡淡的說著。
“我是有些奇怪,梁家那麼大,總不會連個下人丫鬟都不給主貴的小小姐用吧。原來是連少另有安排。”連韶暖的心思比我想的要深的多,但卻對我坦誠的有些過分,我的防備之心更加強烈。
我話鋒一轉將寫好的藥房遞了出去,繼而說:“這是我開給小小姐的藥,還請連少幫我代為轉給雲老闆。”
“琥珀?這味藥極為罕見,沒想到索老闆竟然能用到。”連韶暖接過藥方,看了看眼光定在了琥珀這味藥上。
“琥珀安神效果很好,小小姐睡眠不好,身體又虛。不能用大劑量的人參之類,只能慢慢調理。不知道連少對這方子有什麼看法。”我摸了摸袖子上的鳳尾竹刺繡,可以忽略了連韶暖看向我的目光。
“琥珀傳聞是猛虎死後的魂魄化成的,可以鎮邪安神。但價格昂貴,一般大夫知道的都很少,我沒想到你卻能識得還可以下藥。索桐,你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連韶暖的話讓我轉過頭看向了他,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感興趣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讓一個已經豔名在外的男人感興趣那就更不是什麼好事。
“連少身邊美女如雲,眾美女才色俱佳,我能算什麼呢?不過有點小小本事賺幾個小錢,怎麼能入連少您的眼。”警鈴大震,立馬把這人送的遠遠的,用他給我和梁羽繡搭橋是堅決不行的,他根本就是接著梁羽繡給自己搭橋來了。
“那麼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