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春姑也走了進來,也看到銀樂的眼淚,臉色略有一沉。但也沒說什麼就坐下了。
我喝口茶,直接說到:“今個請你們過來,沒什麼大事。就想問問王先生什麼時候迎本堂的春姑離開?”
這話一出口,姓王的和春姑都傻眼了。
姓王的支支吾吾的說:“在下還沒有那麼多錢啊。”
而春姑則一臉渴望的看著姓王的。聽到這話,春姑的臉立馬從VVS級別的鑽石光芒暗沉到了鵝卵石的級別。
我心裡一句暗罵。丫就存一輩子錢都不會來贖人。這就是一吃軟飯的施虐狂。不定自己家的老婆不好這口跑到這玩來了,還玩走我一個姑娘的心。老孃要不讓春姑服服帖帖的留在愛姬堂。老孃就不是穿越來的。
“那這樣吧,王先生。敝人覺得春姑和你是真的情投意合,郎情妾意。要是不放你們倆雙宿雙飛,實在不是為人之道。但春姑和先慈籤的是生死約,要是隨隨便便就放了她出閣,怕是別的姑娘有微詞。不如,讓春姑在下半年不賣身的幫我辦點事,招呼點買賣。今天是陰曆六月二十八,就從陰曆七月初一開始算到年尾。就半年,過了半年我就放春姑。並且送春姑4支金鐲子做隨份,祝你們白頭偕老。如何?”我說的情真意切。就不信姓王的不上鉤。
果然還不待春姑開口,這姓王得便一口答應,好好。最後還特別跟我註明是4支金鐲子。
“沒錯,一定是4支金鐲子。不過可有一條,要是半年後,春姑不跟你了又或者你又尋了別的姑娘,咱們這交易就算告吹。怎樣?”
“沒問題,我對春姑絕對是最真心的。”姓王的,你別叫囂。越會叫的狗越容易吃別人家的食。
我看看春姑,她雖然有不情願的表情,但看到姓王的這麼高興,也就認了。
我看著春姑說:“這半個月,你每隔兩天要表演一場,也就是每個月的初一、初四、初七、初十、十三、十六、十九、二十二、二十五、二十八。這十天你無論是病了還是來了月事,還是別的什麼都要表演。行嗎?”
看到姓王的點頭同意,春姑也點了頭。
我順手拿出一張已經寫好的字據,叫二人畫押。當然了這剛從楠姑屋子裡出來的張主筆就成了鑑定人。而且時間剛剛好。
他們竟然對錶演的內容完全不好奇。呵呵呵。要知道她要表演的可是泥漿戰。而且應對她的可是我養了三個月的雙性人。呵呵呵,姓王的,春姑,你們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泥漿站,可是很“血腥”的。
第六章 泥漿出嫵媚
為了即將開臺的泥漿戰,我做足了宣傳,當然噱頭也要做足。二十九、三十這兩天。我僱傭了城裡打雜跑腿的五十多人滿城的給我宣傳,當然不是正大光明的吆喝,要傳小道訊息,這樣才能勾引出別人的慾望。
就比如在某個熱鬧的茶館,正在人潮湧來湧去的時候,來兩個看上去很猥褻的男人在一邊小聲的說:
“知道不,愛姬堂又有新節目了。”
“啊,你從哪裡聽來的,什麼節目?”
“聽說是裸女打架,咱們去的話還可以下注,贏了的話還有獎品哦。”
“什麼時候啊?”
“初一吧,索老闆保密啊,怕有人搶了先機。我這還是聽我家老舅說的,他的相好的就在愛姬堂啊。”
又比如,驛站的某個角落,兩個壯年男子。
“大哥早去早回啊。這後天,愛姬堂的特別表演,小弟可特別關照留了極佳的位置。”
“哦,那我可要速去速回。每次愛姬堂的表演都是很有新意啊。”
呵呵呵呵,剩下的就是淫笑。
諸如此類的場景在這兩天傳遍了整個天城。效果顯著啊。到了三十的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客人跑來詢問細節。當然了所有的姑娘和丫頭,我都教訓過了。本來這個秘密表演的細節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些姑娘和丫頭再怎麼樣都只能閃爍其詞,所以她們說的越模糊,好奇的人就越多。人的好奇心比天大。
泥塘戰,我最早看那是在張曼玉的某部電影,具體是什麼名字的電影,我是不記得了。後來常看到歐美的電影裡有這類的色情表演。弄一池子稀泥,扔兩個穿的要多不多,要少不少的美女下去,這個撓一把,那個掐一下的。當然了這個更色情。但有個問題很困擾我,人家用的是火山泥,還有美容功效;還有冰川泥,也有美容功效。問題是在這個時空,我怎麼找的到?難道就和稀泥?太惡了。
替代吧,替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