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說誰要是敢回頭看或者逃跑,一開始那些被射死的人就是我們的下場!”
那六人又是一頓七嘴八舌。
“逼著你們換衣服和讓你們出去搬箱子的劫匪一共有幾人?”,聶小虎問到。
“不知道”,六人皆是搖了搖頭,“我們誰也不敢回頭看!”
“不過聽聲音是一個人的,倒是沒有第二個人說話”,其中一個說到。
“難不成劫匪只有一人?這不可能啊!”,薛飛徹底糊塗了。
“不是隻有一人,而是隻剩下了一人而已,此刻他就混在這群人當中”,聶小虎笑了笑。
“來人!”,薛飛大喝了一聲,“將所有人都給我仔仔細細地查一遍!”
“沒那個必要”,聶小虎擺了擺手,“你就是查也查不出什麼來,都放了吧!”
“這?是,總捕頭!”,薛飛此刻已對眼前的這位洛陽南區總捕頭是心悅誠服了。
霎時間大殿內的人騷動了起來,走的走、跑的跑,轉眼間跑了個精光,大殿內除了捕快,就只剩下了廣生寺的和尚們。
“阿彌陀佛,此場劫難沒有生靈塗炭,真是善哉善哉!”,看到現場並沒有出現流血的場面,廣生寺的住持廣海大師雙手合十,高宣了一聲佛號。
“大師”,聶小虎走到廣海大師的面前,單手在胸前一豎,“貴寺可曾缺少了什麼嗎?”
“阿彌陀佛,玉觀音雖是無價之寶,卻也是身外之物,我佛慈悲,廣施恩德,在此處和在別處並無不同,人性本善,劫匪們也是一樣的,只是他們被世俗的煙塵矇蔽住了眼睛,若是玉觀音能夠教化他們,何嘗不是一件大功德?”
廣海法師說完,默默地轉身離開了大殿,大殿內的和尚們也都雙手合十跟在了後面。
“原來他們是衝著玉觀音來的!”,薛飛此時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箱子內的銀子分文不少呢!”
“虎哥,你是如何看出來大殿內已經沒有劫匪了呢?那些劫匪又是何時離開的?他們是如何離開的?”
此時曹曉卉終於憋不住了,在一旁開口問到,薛飛也是急於想知道答案,不停地點著頭,疑惑地看著聶小虎。
聶小虎便低頭仔細地看著手中的那塊玉佩邊說到:“其實一點也不復雜,當我看到大殿內出來的那六名黑衣人時,我就懷疑他們不是劫匪了,後來又想到薛捕頭跟我說那劫匪的身手不錯,我就確信大殿內已經沒有劫匪了。”
“不明白”,曹曉卉搖了搖頭。
聶小虎笑了笑,並沒頭抬頭,將玉佩湊近了看著,“當先前兩個拿刀的人出來後,我發現他們拿的刀就是普通的鐵刀,隨便哪家鐵匠鋪子都能打製的出來,這種刀的重量也就在四到五斤之間,而那兩人卻是雙手持刀,而且刀身還微微有些下垂。
這就說明那兩個人並沒有多少腕力,而薛捕頭說那劫匪身手不錯,又都是青壯年的男子,試想他們若是劫匪,怎麼可能連把刀都拿不穩?”
“對啊!”,薛飛猛地拍了一下前額。
“還有就是後面那四個人,一個裝有千兩銀子的箱子也就百斤左右,平常兩個青年就可以抬起,而他們卻是四個人,還是將箱子拖進去的,說明這四個人也都沒有多少力氣。
再加上他們走路的時候都有些發抖,明顯是害怕所致,若是這樣我都看不出來的話,我豈不成了白痴了?”
聶小虎說完放下了手,眼睛終於離開了手中的玉佩,滿臉笑意地看著曹曉卉。
第二百零五章 玉觀音劫案(4)
曹曉卉聽完,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繼而睜大了眼睛望著聶小虎,臉上都是嗔怒的表情:“虎哥,你是說我們都是白痴嗎!”
“不不不,我沒那個意思!”,聶小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慌忙雙手連擺著說到。
“薛捕頭,我向你打聽個人”,聶小虎看到曹曉卉的臉上怒氣未消的樣子,趕緊岔開了話題。
“總捕頭請講。”
“此人原本家境殷實,應該是個富貴人家,不過已經敗落了,後又幾經沉浮,家境時好時壞;此人自小生活在錦衣玉食的環境之中,養成了放蕩不羈的性格;此人應該是喜好練武,平日裡喜歡舞槍弄棒,這附近可有這樣的一個人?”
“總捕頭說的可是李家的公子李思成?”薛飛略微思忖了一會兒問到。
“李思成是何人?”
“此人就住在風雨鎮,李家原本是風雨鎮上富甲一方的富豪,自他父親李永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