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說話!”,聶小虎率先朝客廳走去。
眾人進入客廳坐下,不等婢女端上茶來,聶小虎急急開口說到:“薛捕頭,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
“大人,是這樣的,大前天,也就是臘月二十一,馬小姐在家中與馬員外吵了一架後,賭氣騎馬出去了,馬員外以為她是騎馬出去散心了,也就沒放在心上,誰知馬小姐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
馬員外急壞了,派人四處去找,結果都沒有找到,就在昨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楊家村傳來訊息,說是有一名老婦人在家中被人殺害了,我立刻帶人前去,結果卻發現馬小姐就在殺人的現場。
據馬小姐說,她是在與馬員外吵架之後,想騎馬外出散心,卻走迷了路,在一處樹林之中遇到了狗熊,結果馬受驚跑了,她自己也被掀翻到了地上,摔暈了過去。
等馬小姐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屋內,後來她才知道是楊大娘,也就是被害人楊百惠救了她,由於身體虛弱,行動不便,馬小姐便想著在那裡住上兩天,等身體恢復了再回來。
可就在今天早上,楊百惠的兒子高書林回到家中,發現其母親楊百惠被人殺死在了廚房裡,死者當時胸口處插著一把匕首。”
“唉!這都怨我啊!我不該逼著她找婆家啊!”,馬健翔在一旁捶胸頓足到。
“為何說馬小姐涉嫌殺人?”,聶小虎問到。
“當時屋內除了死者,就只有馬小姐了。”
“馬小姐當時在做什麼?”
“睡覺。”
“那為何就認定兇手是她?”
“因為昨天下了一場雪,是上午巳時開始下的,直到接近中午的時候雪才停,院子裡除了楊氏外出買菜和買菜回來留下的兩行腳印之外,再無其他人的腳印了,當然,這不包括楊百惠兒子的腳印。”
“那雪地上還有沒有其他別的什麼痕跡?”
“沒有”,薛飛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說到,“除了楊氏留下的腳印,院子裡什麼痕跡也沒有,就連房頂我都檢視過了,全都是整潔的白雪,一點其他的痕跡也沒有,就連狗爪印都沒有!”
“死亡時間呢?”
“據仵作驗屍,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戌時左右。”
“那兩行腳印查驗過了嗎?”
“查驗過了,形狀大小與死者楊百惠所穿的鞋一模一樣,是她留下的,沒有任何問題,而且腳印十分地清洗,沒有重新踩過的痕跡。”
“因此你們認為無人進出過現場,而現場又只有馬小姐一人,所以她就是嫌疑人了,對嗎?”,聶小虎皺著眉頭說到。
“正是!”,薛飛點點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那馬小姐她招了嗎?”
“那倒沒有,馬小姐她自己睡得迷迷糊糊地,站都有點站不穩,她也說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了,順帶提一下”,薛飛好像又想起了什麼。
“就在昨天,楊家村還有一人死亡。”
“還有一個?”,聶小虎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是的,死者是一名八十多歲的老頭,名叫高天陽,是楊百惠的大伯。”
“楊百惠的大伯?”,聶小虎重複了一句。
“是的”,薛飛點點頭。
“現場我去察看過了,是意外死亡,高天陽獨自一人居住,年事已高,人倒在廚房的地板上,額頭被撞出了一個窟窿,廚房裡的一個小方凳的角上也沾滿了鮮血,地上還有不少黃豆,有幾顆還被踩碎了,應該是其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黃豆,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正巧額頭撞到了方凳的角上,導致了死亡。
屋內沒有任何被盜的痕跡,前門上了閂,後門從外面上了鎖,窗戶也都關閉並且上了閂,整個院子裡沒有任何足跡,純屬意外,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高天陽既然是楊百惠的大伯,年紀那麼大了,怎麼獨自一人居住?”
“這個我也不清楚,據村裡人講,這個高天陽脾氣有些怪異,很少與人接觸,他年輕時在城裡做過生意,聽說賺了不少錢,但他卻從不張揚,根本看不出是個有錢人,他到底有沒有錢誰也不知道,都是道聽途說罷了。”
“那死亡時間呢?”
“昨天上午晨時左右。”
“馬小姐現在在哪裡?”
“就在她自己的閨房裡,我派人在門口守著了,因為她與大人您的關係,在沒有定案之前,我也不好……”,薛飛討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