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了。
正所謂萬事開頭難。文鑫暗暗想著。
作家的話:
要考日語專業四級了【完全沒複習的人很彷徨】於是對於日更毫無信心|其實已經寫了很多的了。只是覺得後面很多BUG。改完了就將進度都放上來。這篇文是我在醫院的時候構思的。本來寒假就想寫完。誰知筆電壞了幾萬字都沒了【真歹勢】傷心過度對著臺式敲不出字來。這篇東西來源於生活(和YY),高於生活(還是YY)
☆、特級護工【5…2】穆少杭
5…2
寬敞明亮的客廳裡的皮沙發上坐著一對父子。
已到中年的沈默地坐在年輕的兒子對面。雖然臉上爬著幾條不算明顯的皺紋,卻不影響他從底子裡透出來的那種氣質──在商場打滾多年出來的老練與精明,處變不驚的沈著與冷靜。
他對面的青年面無表情,雙手抱胸地半癱在皮沙發上,雙眼出神地看著玻璃茶几。水晶菸灰缸將天花板上華麗的吊燈投下的光折射到他年輕卻不失精明自信的臉上,斑斑點點。
“我不明白。依你的性子,應該是不在意那些流言的。”中年男子抬眼看著青年,也雙手抱胸,自然地靠在淺卡其色的皮沙發上。
青年的睫毛微微動了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變化,一副沒有聽到話的樣子。
看到青年毫無反應,穆觀眉頭微微一皺,繼續說:“你做好你的本分就好。辭職信我當沒收過。”
穆少杭依然毫無表情,一臉冷冰冰,但他這次抬眼看著穆觀,雙眼如同放出了無形的冰錐,直刺敵人。
穆觀見穆少杭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臉上後又回覆了面癱的樣子──雖然他也只是皺了皺眉頭。“明天回來上班。曠工這兩天我給你批公假。”他將雙手放到膝蓋上,準備站起來。
“你省省吧,我不會回去的。”穆少杭說完就將視線移離穆觀。
穆觀聽了穆少杭的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一股怒氣就衝上了腦門。雖然穆少杭一直我行我素,但是一直沒有對自己說過,省省?他才多少歲?!他敢叫自己省省?!
穆少杭似乎覺得剛才的話不夠殺傷力,隔了一會兒,又苦笑著說:“對於我這種無故曠工的職員,公司應該秉工辦理將我開除的吧?你說是吧?穆董?您不是以公私分明著稱的麼?為什麼私底下給我批假?就憑我跟你姓?是你的兒子?這算不算濫用職權?哈哈,穆董竟然濫用職權?真可笑。不過要是想起來,這不是第一次了。”
穆少杭將眼神飄回穆觀身上,看到穆觀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褲子試圖壓制自己的怒氣時,他滿意地勾起嘴角,語帶諷刺地繼續開口:“當年我畢業的時候,你不也是幹了同樣的事情麼?穆董。”
“你現在道歉還來得及。”穆觀聲音低沈,怒氣逼得他似乎下一秒就能爆發。
穆少杭輕蔑一笑,說:“我不覺得自己有錯。噢,我是錯了。錯就錯在我當初不夠決絕,沒有清楚地拒絕。我明明可以走我選擇自己想走的路,但是因為穆董的特別對待,我不得不被你牽著鼻子走。”
“穆少杭!”穆觀一拍桌子“噌”地站起來,他瞪著佈滿血絲的雙眼,用力抿著唇,呼吸有點急速。
穆少杭見到穆觀已經怒髮衝冠,非常滿意自己的作為。
他並不是叛逆的,即使在青春期,他也甚少與穆觀拌嘴。其實他們見面的機會也少得可憐,一個寄宿,一個忙公事。
這間別墅自從穆少杭上初中之後就幾乎成了空殼。穆少杭一個星期只回來住兩天,而穆觀,因為公司的事實在太多,有時也是在公司的時間多於在家。
他們每個星期可以說上的話也不過二十句,基本的聯絡感情也說不上,更別說有因為意見分歧而拌嘴了。
穆觀認為穆少杭按照自己所計劃的那樣一步步成長,而穆少杭則認為自己在走自己計劃的路。只是他們所計劃的太過雷同。
“我不幹了。別再把你那一套強加到我身上!”穆少杭也站起來,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穆觀說。
“啪─”
連穆觀自己也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但等他反應過來,穆少杭的左臉上已然多了個紅掌印,而自己的手心也麻辣辣地疼。
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硬生生接了穆觀憤怒一掌的穆少杭也沒好過,口腔裡有點陌生的血腥味竟然讓他有些釋然。他站直,動手整理了自己的西裝,到了領帶處停了下,突然又粗暴地扯掉領帶,用力地摔在穆觀面前的